“冒犯?”
聽了他的話,範春細細的思索了這兩個字的含義,隨後搖搖頭道。
“這不叫冒犯...”
他說著,隨後故作嘴歪眼斜的樣子,像個白癡一般發出了許多意義不明的音節,看的第二天一愣一愣的。
隨後恢複正常,揉了揉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才叫冒犯!”
“這是抽風了好嗎?!”
第二天不住的開口到,隨後,他不免顯露出急切的樣子,似乎在想著應該如何說服範春。
但想了片刻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主要是範春這種腦回路,你想對他進行說教首先自己就不能太正常...
實在想不到說辭,第二天隻得急切的開口道。
“總,總之,您不可以那樣跟彆人講話的!就算...就算您覺得對方有什麼不足的地方,那也決不能當著彆人的麵說的!”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看來是的確因範春暴露出的這個毛病而擔憂他的未來。
看著這樣的第二天,範春自然是能明白對方想表達的意思。
自己多半不必擔憂第二天病從口入,畢竟對方堪稱逆天的免疫力恐怕真能跟座頭帶來的恒河聖水過過招。
可對方卻真切的擔心自己禍從口出,會不會對自己的將來產生什麼不確定的後果。
想明白這一點後,哪怕僅僅隻是出於回應第二天的關切,範春也笑著,像是認可對方的說教,真心知錯悔改那邊點了點頭。
“明白了,下次咱們隻在背後蛐蛐人!”
“嗯!”
見範春認可了自己的話,知錯能改,第二天總算鬆了口氣,露出些許笑意也跟著點了點頭。
本來嘛,第二天隻是擔憂範春那帶著攻擊力的話會不會對他自己不利而已,又不是反對範春蛐蛐人。
現下聽見範春這麼說,就足以令第二天感到勸說有效,為此而感到欣慰和愉悅了。
“隻要殿下不當著彆人的麵說些不禮貌的話就好了!”
他這樣說著,麵朝範春展現出了一副無比真誠真切,而又不摻雜任何雜質的天真笑容,似乎在發著光一般。
平生第一次在現實中如此真切的看到這樣的笑臉,看著第二天,範春一時間有些發愣,甚至有那麼一個瞬間一度令他產生了一絲胡思亂想。
察覺到自己不該有的想法後,他連忙收斂起神色,不動聲色的朝一旁撇開視線。
略微歎了一聲後,語氣多少有些僵硬的低聲道。
“小天...這話可能對你有些冒犯...但...”
說著,他又將視線移向第二天,看著他已經收回笑意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樣子。
範春手緩緩撫上第二天的肩頭,臉上顯出自我懷疑又不願意承認的樣子,顫顫巍巍艱難的開口道。
“如果你是女的的話...那咱們這個故事的女主角...可能就是你了...”
說罷,他撇過頭去,臉上的神情似是不想承認但又無可奈何。
“嗯...”
第二天甚至不覺得範春的話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反而略作思索隨即問道。
“那風風呢?”
“他?”
聽見第二天問起江上風,範春挑著眉,全然沒有方才麵對第二天那般的真情流露。
如同背後蛐蛐人一般思索了片刻後,開口道。
“他啊...估計就是那種一開始登場時逼格很高,好像是幕後最大反派一樣。但加入主角團以後就逐漸形象就變得越來越接地氣,直到最後完全淪為兼顧主角工具人的搞笑角色了...”
說到這,範春莫名的想起了柯南裡的灰原哀,也不知道那麼有魅力的一個角色,是怎麼最後變成“多啦哀夢”的...
“聽上去還蠻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