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君子六藝,當中的禮和樂,可以直接忽略...”
“這怎麼就忽略了!?”
麵對著江上風直截了當就從六藝裡摘出“兩藝”的行為。
範春仿佛看見了小時候不想寫作業,就如自欺欺人般硬是摘幾項明天“不一定”檢查的出去,結果被老師發現全加倍補回來了...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因而當眼前江上風要做出同樣行為時,範春不得不開口提醒道。
“風子...你這不是自己騙自己嗎?要這樣的話那咱們乾脆再想彆的辦法得了?!”
“不是不是!”
聞言,江上風連忙解釋道。
“殿下你聽我說!”
下一刻,他緩了口氣,象征性的看了眼書上,跟範春解釋道。
“殿下您看,書上說,這個禮和樂,教授的實際上是故周時期還崇拜天地山川時,祭祀時所用的禮儀規範和樂舞儀式!”
“那又怎麼樣?!”
聞言,江上風攤開手理所當然的說道。
“但是自打黃天正信都推廣開了之後,那祭祀這一塊就由道門中人包辦了,所以咱教這些也沒用啊?這幫公卿子弟又不出家當道士,教他們這些不是多此一舉嗎!?”
“嘶...”
聞言,範春細細琢磨了下江上風的話,感覺越想貌似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不由得猶豫著喃喃道。
“這...好像...是這麼個意思...”
但隻是轉瞬之間,他就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開口反駁道。
“哎不對啊!風子,那個禮這方麵...應該是包括日常的行為規範“道德與法治”的吧?這些可是規範一個人的行為,提升一個人的教養的,可是重中之重啊!”
聞言,被範春一語點破,江上風臉上非但沒有半分驚慌失措,反而像是早有預謀那般顯得遊刃有餘。
他嘴角上揚,自得的開口道。
“嗬...殿下,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個禮啊...實際上那些怎麼鞠躬怎麼行禮的,不用咱們教,他們自己家裡長輩應該都有傳授。而且我說句實在的,教那些見了誰怎麼點頭怎麼拜的...也沒多大意義...”
他聲音越說越小,範春聽了臉上倒是越來越認同,本來他就討厭動不動就行禮見麵就磕頭的,他自己也在一直糾正身邊人的這一行為。
江上風接著說道。
“我們真正需要教的,是這些人待人接物的方式方法,也就是讓他們學會講文明懂禮貌!再深一些就是告訴他們如何處理人際關係、人情世故,彆搞得自己最後成孤家寡人了你說是吧殿下?”
“對!”
範春當即點頭稱是,對於江上風說的這些表現的極為認同。
隻是隨後他便又猶豫著說道。
“那風子...這些...咱們應該找誰來教啊?”
“哼哼...”
聞言,江上風沒有回複,輕笑兩聲,誌得意滿的拍了拍胸膛。
“你,你啊?”
見他表現出這副樣子,範春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帶著懷疑的口吻猶豫到。
“自然!”
下一刻,江上風亮起雙眸,看向範春無比自得的笑道。
“人情世故這一塊,我江上風不敢說指哪打哪,那也是手拿把掐,正適合教授這個領域!”
聽他這麼說,範春本來下意識的表露出不屑想要反駁。
可下一秒一琢磨,自己身邊最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的不置可否還真就是江上風。
因而麵對他的毛遂自薦,範春想了想最終緩緩點了點頭。
可下一刻,江上風卻轉臉又道。
“隻是...我還不能直接以老師的身份出現在那些公卿子弟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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