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
江上風聞言又冷哼了聲,開口道。
“殿下你知道他倆之後怎麼跟我說的嗎?他們說...說出來你都不信!”
“說說看嘛,是不是他倆的馬胞胎死了以後,他倆想重新再找一隻重新建立聯係啊?”
“嗯!?”
聞言,江上風瞪大了雙眼看了範春一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好一會才喃喃道。
“倒也沒有這麼離譜...”
說著,他輕咳了兩聲,又換上了之前那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又說道。
“這倆小子跟我說,說他倆這輩子沒騎過馬,所以想出了這麼個謊話,就為了騙一把過把癮他們說!”
“嗯!這麼離譜!?”
聽了他的話,範春不自覺蹙起了眉頭,在江上風那好像在說著“沒你說的離譜”的目光注視下,沉吟片刻緩緩點頭道。
“太不像話了...嗯...他們倆太不像話了!”
沉聲到了兩句,他抬起頭,神情嚴肅的開口道。
“這倆小子現在在哪,趕緊把他們給我叫過來!你看我不給他們往死裡打,好好糾正一下他們的人格!”
“不用。”
江上風隨之淡然的回應道。
“他倆自己也知道自己罪孽難逃,所以這倆人不知道從哪搞來兩條荊棘,預備著完事之後負荊請罪。”
“嗯?那他倆現在請著呢嗎?”
“是啊...”
江上風舒了口氣,緩聲道。
“我過來的時候他倆已經脫光了背著荊棘跪在宮門口了,殿下你快看看吧...”
“啊?
聞言,範春一驚。
隨即,他快步來到窗前,將頭探出窗外順著牆往北邊這麼一看,隨之震聲道。
“我靠!這麼多人圍觀,這人都圍滿了!”
“那肯定的~”
江上風攤開手,一副看熱鬨的樣子愜意的笑道。
“這種行為藝術,要是吸引不到人看那才是浪費呢!”
“還,還有人支了個畫板在那記錄...風,風子!你彆擱那事不關己了!趕緊給這倆小子叫進來,哦呦!丟死人了!”
“嗬,行。”
見範春都開口了,江上風也沒什麼猶豫緩緩起身。
方才朝外走了幾步,又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那...殿下,既然這倆小子用不上了,那咱下一步上哪找能教騎馬的人啊?”
“嗯...”
聽他這樣問起,範春沉吟了片刻,隨即開口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實際上我還有個人選!你趕緊給他倆叫回來吧,都成了景點了這都!”
“行。”
既然如此,江上風也不再多問,快步離去。
這件事過後,又是一天的時間過後。
“噔噔噔...”
沉穩到間隔都無大差彆的腳步聲響起,片刻後,一道挺拔勻稱的人影出現在範春的房門口。
隨後,平穩低沉的聲音響起。
“殿下,末將覲見!”
誰料,下一刻各種雜亂的響聲自房間裡傳出,其中甚至還夾雜著隱約可聞的慌亂人聲。
“我,我躲哪!”
“你躲什麼躲?!”
“那邊,上次他倆躲著的地櫃行不行?”
“不...哦呦!立櫃,立櫃裡沒東西!”
“行!”
聽到這樣的聲音,門外的人影微微一怔,不多時,房間裡故作鎮定的回應之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