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可憐的小反派蕭澤清,被蘇陌折騰的可謂是不慘,先是被下了迷藥被擄走,又被春藥折磨,還沒有好好休息好又被拉著趕路。
而在趕路的過程中又反複發燒,整個人昏昏沉沉。
好似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在趕路的第五天,蘇陌見他實在病的不行,本著人道主義,不能虐待俘虜。
更何況這是她的任務對象——可憐的小反派。
所以她決定先休息幾天,讓蕭澤清養好身體。
雖然蕭澤清清醒時總是恨不得離她十萬八千裡遠,但他昏睡時大多靠在她身上。
因為他總是會磕到馬車壁上,怕他把自己磕的滿頭是包,所以蘇陌每次都趁人昏睡的時候將他攬入懷中。
她也很享受抱著懷裡香軟的美人。
而蕭澤清的身體非但沒有見好,病的反而更加嚴重了。
最終蘇陌還是決定休整一陣子讓他養病。
正巧走到一座江南小城。
此時正是好時節,一行人便找了一個還算舒適的客棧住下了。
她叫人找來了醫館的大夫,替蕭澤清看了看,又開了幾副藥。
大夫號脈時看她的眼神非常不善,以為她是有家暴傾向的妻主,整日虐待自己的夫郎。
蘇陌有苦說不出,隻能接受大夫的眼神譴責與憤怒的語氣,從心的點頭稱是。
蕭澤清是聞著藥的苦味醒來的,睜眼不是狹窄的馬車,而是一一個小房間裡,感受到背後的柔軟,他猛地清醒過來。
蘇陌本來是想在後麵抱著他喂藥,本來已經盛好了一勺,隻見蕭澤清突然坐起,一下打翻了她手中的藥碗與勺子。
蘇陌眼疾手快,將碗口朝向地下,這才避免了熱藥燙傷蕭澤清。
但她自己的手卻被燙了個完全,蘇陌隻覺得手上滋啦一下,她忍住將蕭澤清扔出去的衝動,抖了抖被燙到的手。
而突然起來的蕭澤清也沒有好受多少,因為起身太快使得他眼前一黑,又差點暈過去。
“你突然起來乾什麼!”蘇陌呲牙咧嘴的問他。
“我還想問你這個姿勢是要乾什麼?”蕭澤清從眩暈中緩過來後,一副被非禮的樣子,臉頰通紅,不知道是燒的還是羞的。
蘇陌一臉莫名其妙,“我明明要給你喂藥!是你突然起來把藥弄撒的。”說著用被燙紅的手指了指地下藥的殘骸。
看到她無辜受傷的手,蕭澤清抿了下嘴,心虛的眨眨眼,從蘇陌身上起來挪到一邊,不去與蘇陌對視。
蘇陌看到他鵪鶉的樣子笑了,起身去重新熬藥,“罷了,我不與病人計較,你先回來休息,養好了身子我們再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