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再次見到蕭澤清已經是她要出發的前天晚上。
蕭澤清稱病不出讓她有些擔心。
可是去探望時卻被他的宮人攔在了外麵。
說是怕傳染給她。
蘇陌自然不信,曾經他生病那麼多次,哪次不是自己衣不解帶的貼身照顧。
怎麼這次就怕傳染給她?
或許是因為自己要離開,和她鬨彆扭呢吧。
能怎麼辦呢?不想見就不想見,隻能寵著了。
等他自己想好了,會找她的。
這一等,就等了將近五天。
那小沒良心的終於知道還有她這個人似的,終於肯見她了。
蘇陌踏著月色走進他的寢宮。
裡麵沒點一根蠟燭,昏昏暗暗的。
蘇陌總感覺這氛圍有些似曾相識。
還記得上次同樣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
對,就是那樣。
她在蕭澤清手裡失去了最重要的清白。
不知道這次他又想做什麼幺蛾子。
無奈的歎了口氣,裝作不知情的懵懂樣子,蘇陌輕喚了幾聲他。
如她所料,後背貼上了一具微涼的身體,帶著濃鬱的藥味。
“你來了?”他聲音有些虛。
怎麼好像真的病了?
蘇陌的手覆上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比平日裡還要涼上一些。
轉過身用身上的披風把人裹緊,“病的這麼厲害?這麼多天不見我。”
他隻穿了件玄黑色的寢衣,黑色顯瘦,讓他看起來更單薄了。
蘇陌又把他抱起來,輕車熟路的向他的床那邊走去。
窗外的月光灑在他臉上,白的有些嚇人。
間她眉頭越皺越緊,蕭澤清抽不出手給她撫平,隻能用臉頰貼了貼她。
他語氣中帶了些討好,“這不是見了嗎,你明日要走了,今晚不說這些了好不好?”
蘇陌輕嘖了一聲,“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那些事?”
蕭澤清癟癟嘴,一見撒嬌不好使,又改威脅她。
“你上次不說我怎麼罰你都行?那我今晚就要罰你。”
他氣鼓鼓的,“你明日一走,再想罰你不知道要等到何時,你怎麼舍得我氣這麼久?”
說著說著好像真的生氣了,又委屈的湊過去要咬她。
蘇陌能有什麼辦法?
趁他沒真的咬上來之前先親了他一口。
“我自然舍不得,卿卿想怎麼罰?彆太過火就好。”
將人放到床上,她看了看床幔,有些震驚。
四角的床幔……
那長度一看就知道是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