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聲色酒吧裡一片燈紅酒綠,群魔亂舞,四麵八方的音響發出有節奏的音浪。
昏暗的紫色燈光為這不大的地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霧,到處彌漫著交錯的信息素的味道,令人頭昏腦脹。
角落的一個卡座上一群人正在進行著大家都知道的運動,隻有一個青年翹著二郎腿,靜靜的靠在沙發上,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
如同一朵盛放在春末的荼靡花,潔白如雪,與周遭格格不入。
阮添天被空氣中隱隱傳來的模糊氣味擾的有些煩躁,隨意的扯了扯領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盯著兩兩交疊的肉體,阮添天根本提不起一點興趣,甚至還有些惡心。
鬼使神差的,他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
煙味味道愈來愈濃烈,但阮添天好像聞不夠似的,緩緩將煙遞到嘴邊。
一隻纖細修長的手猛地將煙奪了下來。
阮添天瞬間回神,蹙起眉要發火,卻在與那雙盛滿冰冷的鳳眸對視時狠狠打了個哆嗦。
察覺到自己下意識的恐懼,阮添天不禁懊惱。
該生氣的明明是自己!
“你來乾什麼。”
“怎麼不讓我在外麵自生自滅?”
“反正你也不在乎我,現在特意跑過來乾嘛?”
阮添天說的越發激動,原本隻是色厲內荏的找回麵子,結果給自己說的委屈了。
蘇陌隻是拉住他的手腕,沒什麼起伏的對他說,“回去。”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以為你是誰?我死了你反而更高興吧!少了個累贅……”
越來越離譜了。
曾經乖巧的小孩哪去了。
僅存的耐心在阮添天說出那句話時消失殆儘。
蘇陌將那根還未燃儘的煙直直按在了他因穿著破洞褲而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女士香煙很細,但燃燒中的火星和煙灰也足以讓從小沒受過什麼傷的阮添天喝一壺。
“”
“你鬆手!”
“蘇陌我讓你放手!”
他瘋狂的掙紮著,淡粉色的唇瓣裡不斷吐出難聽的話。
但蘇陌不為所動,用alpha天生的力氣壓製著手下的叛逆oa。
“放手。”
聲音逐漸減弱。
“疼……”
“放手吧,求你。”
“姐姐……好疼。”
阮添天紅了眼眶,那雙湛藍色的眼睛蕩漾起水色。
他總是知道如何讓她心軟。
oa的身體格外敏感脆弱,平時被稍稍捏一下都要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紅痕。
更彆說帶著火星的煙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