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卿打量了南知一眼,然後淡淡開口:“跟著我就不用了,不過我可以保你平安出去。條件是,有些問題得問問你。”
得到紀思卿肯定的答案之後,南知喜出望外,立馬抹去眼眶裡的淚珠,如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一五一十告訴你,絕對不隱瞞半分。”
南知生怕紀思卿不相信,直接舉起右手發誓,表明自己的真誠之心。
紀思卿掃了一眼周圍,最後帶著南知上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些話還是悄悄說吧。
南知進到紀思卿的房間之後,略顯緊張,紀思卿給她倒了杯水,然後讓她坐了下來。
“你對那個叫段遠澤的知道多少?”紀思卿開門見山,沒有一句廢話,直接問正事。
南知手中拿著杯子,喝了一口就放在了麵前的桌子上,手一直握著杯子。
“我對他了解並不多,準確的來說,這裡的每個人互相都不了解,我隻知道這個段遠澤很有經驗,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幾乎每次邀請名單裡都有他。”
聽到這兒,紀思卿不得不沉思了起來,來了好多次了,這就有點意思了。
“那以前被邀請的人最後都怎麼樣了?”
南知思考了一下,才開口:“不知道,沒有任何人知道,之前還有人想找去過的人,但是沒有一個找到。還有,還有一個回去的,但是最後瘋了,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
“瘋了?”
“嗯,瘋了。彆人問他什麼,他都不知道,嘴裡一直說都死了、惡魔什麼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其他人都說,他是因為冒犯了維納斯神,被神降下懲罰了。”
維納斯神是他們這些搞藝術的人,供奉的神之一,也有人供奉其他神。
紀思卿嘲諷的笑出了聲,這群人還挺迷信的,雖然說是人家的信仰吧,可以理解,但是人都成這樣了,居然還相信什麼神。
看到紀思卿的笑容,南知看的愣了神,雖然是嘲諷的笑容,但是還是很好看。救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長的這麼好看。
南知一臉花癡樣的盯著紀思卿,口水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了下來,意識到之後,她立馬吸回去了,然後擦了擦嘴角,手忙腳亂的。
果然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是會假裝很忙。
南知:笑笑蒜了
看到她的這一係列動作,紀思卿嘴角微勾,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南知突然就想到紀星漫了,也不知道那死丫頭怎麼樣了。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被邀請來這裡?或者說,這個邀請函發放的人,有什麼特點嗎?”紀思卿看著南知問,隻是因為南知這樣年輕的小女孩,並沒有什麼代表作,怎麼會被雲涯這樣的藝術家邀請。
“紀姐姐,你有所不知,其實這邀請函並不是我的,雲涯原本邀請的人是我的父親,但父親說自己年紀大了,而我還有很長的路,他想讓我多見見世麵,鍛煉鍛煉,所以就把這次難得的機會,給我了。”
南知提起自己父親的時候,非常的幸福,看得出來,她的父親一定很寵愛她,連這麼難的重要的機會,都能給她,也難怪南知這麼優秀,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藝術氣息。
“至於雲涯為什麼邀請我父親,這個我也不知道,父親說他和雲涯也完全沒有過交集,隻是說自己是幸運。至於其他被邀請的人,好像也都一樣。”
紀思卿聽後在心裡默默思考著,沒有交集,還都是小人物,放在人群中完全注意不到,這雲涯的選人標準還挺讓人捉摸不透的。
問完自己想知道的問題之後,紀思卿就讓南知先回去了。
南知離開紀思卿房間的時候,戀戀不舍的看著她,紀思卿覺得她下一秒眼淚就要流出來了。
“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保你平安出去,就一定會做到的。”
紀思卿再次向她保證,說完南知才收起了情緒,開開心心離開了,她生怕紀思卿趕她走。
南知剛走沒一會兒,紀思卿就聽到樓下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像是有人在鬨事,砸了一地東西。
她立馬出去查看,不過並沒有著急下樓,而是站在二樓的樓梯口,關注著樓下的情況。
她無意中向樓上看了一眼,發現傅言深他們和她一樣,分布在上麵的每一層樓,從她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他們每一個人。
看樣子,傅言深應該是去閣樓了,其他的樓層她目前還不知道有什麼。
對視了一眼之後,他們都將目光放在了一樓的人上,隻見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男人,把大廳裡的東西摔了一地,大喊大叫著。
“人呢?人都在哪兒?踏馬把老子扔在這兒是什麼意思?雲涯,你出來啊!……”那男人不停的大喊著,企圖用這種方法讓雲涯露麵。
隻可惜,他的計謀並沒有成功,雲涯並沒有出來,就連那個老頭也沒有蹤影。
這男人看起來是個暴脾氣,性子比較急,而雲涯讓他們天天待在城堡裡,自己又不出麵,他自然就忍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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