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更加冷了。
收回神識,西門慶拿起一個酒葫蘆,拔出蓋子,喝了一大口。
輕微的“啊”了一聲,咂咂嘴唇,宋代的酒度數不高,喝的不過癮,聊勝於無吧。
李飛羽醒來,翻身坐起。
“把你吵醒了吧。”
“你竟然還有酒?”
李飛羽伸手過去。
西門慶把酒葫蘆遞給李飛羽。
李飛羽接過酒壺,仰頭喝了一大口,也“啊”的一聲,臉露陶醉之色。
西門慶目瞪口呆,此女竟然是酒鬼!?
……
西門慶喝了酒沉沉睡去。
下半夜李飛羽負責放哨警戒。
李飛羽好奇的看著沉睡中的西門慶,心想此人著實膽大妄為,可以毫無顧忌的調戲自己,畢竟自己是童貫的乾女兒,所有人都對自己畢恭畢敬。
更可氣的是,自己還十分享受他的調戲。
李飛羽想到此處,不禁氣鼓鼓的又喝了一口酒。
想著兩人認識不長時間的種種經曆,驀然想到,這人已經救過自己兩次了。
西門慶本是陽穀縣一個花花公子,情報中說,他與一女子偷情之時,被雷劈中頭部,自此性情大變,武功大進。
李飛羽睜大眼睛,仔細觀察西門慶的腦袋,左看右看,沒發現異樣。
難道天雷劈中他頭部,打通了他全身經脈?
很有可能?
不得不說,李飛羽的猜測很正確。
不知不覺間,李飛羽把酒葫蘆中的酒喝了個底朝天。
天快亮的前一刻,酒意上湧,李飛羽眼睛慢慢閉上,躺在西門慶身邊,沉沉睡去。
天光漸亮,李飛羽迷迷糊糊,眉頭微皺,口中含糊說道:“拿開你的暗月刀刀柄,頂著我腰了。”
說著,伸手向後,抓住刀柄挪向一邊。
李飛羽突然全身緊張不動,睜開眼睛,手又捏了捏,嚇得快速縮回,瞬間起身坐起,心臟狂跳不止,一瞬間臉色緋紅。
眼角餘光一瞥間,嚇得李飛羽快速衝出帳外。
西門慶自然醒來,這幾天都處於高度緊張疲勞狀態,讓西門慶早已疲憊不堪。
這一覺睡得真香。
西門慶走出帳外,見李飛羽正在練習左手劍法,心中不覺佩服。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西門慶說道:“沒想到飛羽如此勤奮,一大早就起來練習左手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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