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西門慶,丘小乙感覺後背依然隱隱作痛,那一夜,自己與李飛羽一場大戰,最後被人偷襲受傷,偷襲自己之人想必就是這個西門慶。
丘小乙心中暗恨,這個陽穀縣的潑皮,自從攀上了童貫之後,從此飛黃騰達,還勾搭上了李飛羽,最近更是風光無限,真真是氣煞人也。
崔道成說道:“說起西門慶,昨天西門慶被辛興宗打入江中生死不知,為此朱大人大發雷霆,狠狠訓斥了辛興宗,派人四處尋找,你猜西門慶死了沒有。”
丘小乙說道:“哼,禍害活千年,西門慶這個滑頭,哪兒那麼容易死,想必這小子躲起來了,辛興宗此人心狠手辣,可不是好惹的,更何況這小子搶了辛興宗的女人。”
生鐵佛崔道成狠狠瞪了一眼丘小乙,“女人是個好東西,但也要分誰的女人,你與西門慶李飛羽結下死仇,不就是因為李瓶兒,漂亮的女人多的是,為何要招惹李瓶兒,就這一點來說,你和西門慶又有什麼區彆,色膽包天。”
想起李瓶兒丘小乙心中湧起一陣酸麻蝕骨的感覺,對崔道成尷尬一笑,“師兄教訓的是,師弟我記下了。”
丘小乙嘴上如此說,心中可是暗自嘲笑崔道成,師兄你懂什麼是女人,你在女人身上隻知道一味衝殺,毫無情趣可言,女人和女人那能一樣嗎,千差萬彆妙不可言,非我飛天夜叉丘小乙不能體會,你生鐵佛就是生鐵一塊,懂個屁。
不覺間已經到了富春酒樓,酒樓夥計看到二人明顯一愣,這一僧一道甚是熟悉,趕緊笑臉迎了上去。
小夥計領著兩人上了二樓,進入西門慶所在的雅間隔壁。
丘小乙說道:“好酒好肉趕緊上來,爺想吃的你小子應該還記得,快去。”
“好嘞,二位爺稍等,您先喝茶解解渴,我這就去安排。”
隔壁西門慶心中一驚,夾菜的手一僵,聽聲音好熟悉,隻略微一想便認出說話之人正是飛天夜叉丘小乙,那另外腳步重的人,便是生鐵佛崔道成了。
真是巧了,能在此偶遇,吃完飯趕緊溜,免得碰麵挨揍。
西門慶隻稍微停頓,便若無其事的再次吃起飯來。
隻是一瞬間,時遷便發現了西門慶的異樣,眼珠微微轉動。
時遷耳聰目明,天賦異稟,早從丘小乙二人的腳步聲中聽出來,隔壁這兩人絕非等閒之輩。
時遷看向西門慶的眼睛,衝西門慶一使眼色。
西門慶點點頭。
時遷會意,便不再理會,繼續像平常一樣吃飯。
二人心照不宣,自己這邊隻要稍微有異常,很可能引起隔壁二人的注意。
西門慶有了心事,便匆匆吃罷,剛想站起與時遷離開。
便聽到有人上的樓來,對隔壁說道:“拜見二位師傅,請二位大師移駕到三樓。”
“奧,原來二爺來了,好,正好找你有事,去三樓。”正是丘小乙的聲音。
不多時,丘小乙眾人腳步聲離開。
時遷壓低聲音說道:“剛才來的人是揚州首富陶家二爺陶德祿,不知那二位是誰?”
“腳步輕的是飛天夜叉丘小乙……。”
時遷吃驚的倒吸一口氣,“那腳步重的豈不是生鐵佛崔道成了?”
“正是,你認識這兩人?”
時遷嘿嘿一笑,“生鐵佛崔道成,飛天夜叉丘小乙,這一僧一道吃喝嫖賭如凶神惡煞,而偏又武功極高,看來趙兄和這二位有點過節啊。”
“不錯,你怎麼知道來的是陶德祿,陶德祿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