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劍拔弩張,正要入港。
蘇芸迷離中尚有一絲清醒,雙手抵住西門慶結實的胸膛,“趙公子你還要保存體力,我們這樣會不會影響到你?”
現在說這些,太晚了吧。
西門慶邪魅一笑,我可是練的采陰補陽功法,女人越多越強,越搞越強,就怕你受不了。
“你不用擔心,儘興之後,我反而會更加厲害。”
蘇芸其實早已按耐不住,骨軟筋麻下再無抵抗之力。
“嗯~”的一聲嬌呼,西門慶趁虛而入,殺了蘇芸一個措手不及。
……
雙月樓三樓,歌舞唱罷,酒宴結束,眾人散去。
陶德壽站在樓下,目送眾人離開之後,醉醺醺的臉上露出怒色。
“蘇芸怎麼還沒來,安排侍女陪睡這種小事,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陶德壽一擺手,叫過來一個手下,“蘇芸怎麼回事,去哪兒了。”
“回三爺,蘇姐說她有點不舒服,已經回房休息了。”
“哼!這是明著在躲著三爺我,也不看一看這雙月樓是誰的,還不是我陶家的,不知好歹的騷貨。”
陶德壽說罷,晃晃悠悠向蘇芸的住處走去,今夜一定要睡了她,明天就把她送給辛彥宗玩玩,讓她知道知道違背三爺的下場。
來到蘇芸住處,小院一盞孤燈昏黃,屋內黑乎乎沒有燈光,顯然屋主人已經睡下。
身後護衛黃安李琦剛想進院,陶德壽一擺手,“你們兩個守在門口。”
兩人抱拳領命,一左一右,站在門口。
陶德壽大大咧咧進入院內,走到屋門前,伸手推門,屋門並未上栓,應手而開。
這女人膽子倒挺大,睡覺居然不栓門,正好隨了爺的意。
陶德壽嘿嘿一聲冷笑,反手輕輕把門關上,向內屋寢室走去。
屋內一片黑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陶德壽走到床前,高手的直覺,隱隱約約讓他感覺有點不對,伸向床幔的手突然停住,卻聞到一股男女縱情交合的特殊味道。
酒精的麻醉讓陶德壽不及思考更易衝動,蘇芸竟然背著三爺我偷男人,陶德壽暴怒,一把掀開床幔,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男人如此大膽。
迎接陶德壽的既有男人還有弩箭。
藏於床上的西門慶扣動扳機,“哢噠”一聲脆響,弓弦響動,一支弩箭激射陶德壽。
弩箭射出,西門慶縱身向前撲去,暗月刀緊隨弩箭之後,殺向陶德壽。
如此近距離被弩箭射殺,幾乎無法躲避。
陶德壽聽到弩弦響動,瞬間清醒,驚的魂飛魄散。
“叮”的一聲響,電光一閃,未及反應,弩箭已經射中陶德壽胸膛。
西門慶心神沉入“柳葉鏢”中,屋內一切毫發可見,弩箭雖然射中陶德壽胸膛,但顯然被軟甲阻擋,無法貫穿他胸膛造成致命傷害。
暗月刀緊跟而至,當頭劈下。
這一刀無聲無息,刀勢凝實沛然,刀身之上隱有電弧繚繞。
這一刀,帶有從蘇芸身上的征服感,帶有為上官淩報仇的仇恨感,還帶有後世趙慶的俠義感。
凝神入氣,調息綿綿,心息相依,修於內而發於外,以神馭氣,以氣禦形,自然而然也。
刀未到,龐大的刀勢如泰山壓體而來。
陶德壽瞬間酒醒,隻感覺眼前一股尖銳刀氣直劈過來,其速度之快,刀勢之強,已不容躲閃。
雖然還未看清偷襲之人的麵容,但腦海中瞬間出現了死去的上官淩,和昨夜在“棲遲”小院與姓趙的那人大戰時的場景。
陶德壽雙掌高舉猛地一合,於不可能之中緊緊夾住暗月刀。
還未等陶德壽高興起來,隻感覺雙掌一麻,雙臂猶如觸電,驚的再次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