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一陣頭疼,我怎麼成了淫賊了,這找誰說理去。
“姑娘,你說西門慶風流也罷,做過一些壞事也罷,這淫賊之名又從何說起。”
“哼!看來你已經承認自己是西門慶了吧,聽說你在陽穀縣以花花公子出名,最愛乾些個勾人妻女的勾當,不是淫賊又是什麼?”
勾人妻女!
西門慶頹然一歎,看來自己這身汙點是怎麼洗也洗不掉了。
“但是,如果他有悔改之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那又如何?”
“他會改嗎?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把他閹割了做太監。”
西門慶雙腿下意識夾緊,好狠的女人,真是最毒婦人心。
西門慶心虛的嘿嘿一笑,“我也是這麼想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陳麗卿瞪了西門慶一眼,“誰跟你英雄所見略同了,既然你承認你是西門慶,那你還不束手就擒,拿你進京去地下賭坊會有一大筆花紅。”
“姑娘,我可是遊擊將軍,朝廷官員,你居然要殺我拿我人頭去換錢,還有沒有王法了?”
“誰說要殺你了,捉活的不行嗎?看劍!”
陳麗卿向前疾掠過去,手中青絲劍在暗夜之中如無數青蛇向西門慶纏繞過去。
這聲“看劍”定義了這場爭鬥的性質,隻是一場比較激烈的切磋,沒有性命危險但卻有受傷的風險。
既然如此,西門慶心中更有底氣,加上剛才暫停時間的休息回氣,讓其體力恢複近大半。
西門慶後退一步,一刀向著劍勢最盛處劈去,刀勢淩厲凝而不散,砍柴刀法。
刀劍相擊,“當”的一聲響,兩人各自後退。
“吆!這一刀還有點樣子,狡猾的家夥,原來還隱藏了實力。”
陳麗卿不怒反喜,身形後退一步以蓄勢,再加速前掠,如一縷青煙向西門慶撲去。
西門慶壓下翻騰的內息,見女子再次撲來,不得已順勢後退,倒縱上身後一棵樹,作勢欲逃。
陳麗卿縱身而起,直追過去。
西門慶伸手搭上一根橫枝,身體順樹枝一個旋轉,改退為進,從下方向陳麗卿攻去。
陳麗卿心中再次暗罵狡猾的家夥,身形突兀的再次拔高,腳尖前踏,正中暗月刀刀背。
陳麗卿借力向上升騰而起。
西門慶雙腳落地,抬頭看去,陳麗卿腳上頭下,青絲劍如飛流而下的瀑布,劍勢籠罩西門慶周身一丈方圓,讓其無所遁形。
狹路相逢勇者勝,西門慶縱身而起,再次向劍勢最鋒銳處殺去。
黑暗的林中,兩條黑影糾纏在一起,勁風呼嘯,電光閃爍。
“刺啦”一聲響,西門慶悶哼一聲,踉蹌後退。
西門慶雙臂微微顫抖,胸膛起伏,臉上汗水不斷滲出,顯然消耗極大。
陳麗卿英武俊俏的臉上也隱見汗水,右手持青絲劍直指西門慶,左手抓著一塊布條。
西門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右胸部位衣服被撕去,露出赤裸的胸膛。
西門慶雙臂環胸,做害羞狀。
“姑娘你~,你居然非禮我!”
“你~!”
陳麗卿氣的一下臉紅起來,一把扔掉手中的破布。
“你冤枉我,誰稀罕非禮你,你個臭淫賊。”
西門慶一下露出自己赤裸的胸膛。
“你看,你都扒我衣服了。”
“你不要說了。”
陳麗卿氣極反笑。
“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