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擺手讓樊樓美女侍者退下,自己親自斟酒。
劉正綰拉著李飛羽的手說個不停。
“姐姐,剛才我在西樓的宜城樓聽說書,正好說起姐姐太湖之戰,姐姐為了那個什麼西門慶的,繞指柔被一個東瀛高手震碎,如此神兵利器被毀,太可惜了。”
“一柄劍被毀有什麼可惜的?”
“不是,我是說姐姐的繞指柔為了那個西門慶被毀,太可惜了。”
西門慶給守真道人倒酒的手一抖,酒水灑了出來。
劉正彥和守真道人饒有趣味的看著西門慶,似笑非笑。
李飛羽微微一笑,“那是為何?”
劉正綰表情恨恨的說道:“西門慶此人他是一個花花公子,他都有妻妾了,還要追姐姐你,並且姐姐你受傷以後,他還去揚州妓院了。”
李飛羽用眼睛瞥了一眼劉正綰身後的西門慶,故作憤怒的說道:“他真去了,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說書先生張十一都說了,他去揚州最好的妓院了,叫雙月樓,後來,因為我要來見姐姐,不能耽擱太久,就沒聽到以後發生的事情。”
西門慶心中氣極,這個京都老郎張十一怎麼又跑到汴梁騙錢來了。
此時,氣氛有點詭異。
西門慶尷尬的咳嗽一聲,“諸位,酒宴已經備好,請大家舉杯共飲,請!”
守真道人嗬嗬一笑,舉起茶杯,附和說道:“請~請~。”
西門慶感激的看了一眼守真道人。
“道爺您不喝一杯酒?”
西門慶都用上尊稱了。
“貧道出家人怎麼能貪杯中之物?”
劉正綰端起酒杯,“飛羽姐姐,妹妹敬你一杯。”
李飛羽端起酒杯與劉正綰輕輕碰杯,兩人一飲而儘。
放下酒杯,劉正綰接著說道:“這個西門慶既然在追求姐姐,也不知道潔身自好,去雙月樓準沒乾好事,那個說書先生張十一郎也太可氣,說到緊要處,他居然還要休息一刻鐘,真是氣死個人兒。”
此刻,西門慶腦袋中似乎有一萬隻小鳥在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吵的他暈頭轉向。
這小姑娘嘴巴也太能說了吧,機關槍一樣,從進門到現在都沒聽過,這要是誰娶了她做老婆,豈不是沒有片刻安寧。
西門慶再次給眾人斟滿酒。
劉正綰看著西門慶,靈動的眼睛充滿疑問,這人是誰啊?一個大男人,居然倒酒,長的還怪好看,咦,大男人身上還帶著香囊,味道居然還挺清香。
劉正綰湊近李飛羽耳邊,輕聲說道:“姐姐,這人是誰啊?怎麼他來給我們倒酒,難道這豐樂樓都沒有倒酒的酒娘嗎?不能夠吧,豐樂樓可是天下第一樓。”
西門慶站起,端起酒杯,舉杯向劉正彥恭敬說道:“劉帥一直是在下所最敬重的人,你們劉家為國守邊,數十年如一日,令人敬佩,能與劉兄共飲,是在下的榮幸,請!”
劉正彥見西門慶說的真切,並不起身,端起酒杯與西門慶遙遙一碰,一飲而儘。
李飛羽見西門慶能有如此胸懷,心中暗喜。
“妹妹想不想聽那西門慶去了雙月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劉正綰點頭,“西門慶此人雖然不自量力,想追求姐姐,但也並非一無是處,說書先生說他還是很厲害的,在牛家村居然立下血誓,要為牛家村人向魔教報仇,平息了陰風怨念。”
劉正綰看看李飛羽又看看自己哥哥,“你們倆才是天生一對兒,是不是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