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多雲,晚間卻晴朗起來,屋外月亮高懸中天,向小院灑下一片清輝。
風晴霜寒兩個美女偷偷從澡房出來,兩人躡手躡腳來到屋門前,探頭向房內看去。
屋內隻點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下,一桌酒菜擺好。
西門慶早聽到聲音,咳嗽一聲,扭過頭來,看著兩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微笑說道:“鬼鬼祟祟,還不趕緊進來?”
風晴嘿嘿一笑,進入屋內,回頭見霜寒還不好意思的躲在外麵,轉身把她拉進屋來。
兩女齊肩短發還掛著水珠,隻穿著貼身內衣,裸露在外的肌膚粉嫩柔美。
霜寒蜷縮著身體躲在風晴身後,臉色微紅,偷眼看著西門慶。
霜寒,二十五歲,身材高挑,麵容嬌好,人如其名,平時一副冷冰冰的麵孔,是一位冷美人。
西門慶心花怒放,某處不受控製的蠢蠢欲動,不覺舔了一下嘴唇,咽了一下口水。
強壓下升騰而起的獸欲,西門慶目不斜視的向外走去,害怕多看一眼,便會控製不住自己,一下撲上去。
風度,要有風度。
“我也去洗個澡,今天在大相國寺被打的灰頭土臉,身上臟兮兮。”
西門慶拎著李飛羽準備好的衣服,彎腰撅腚,向外走去。
兩女看著西門慶滑稽的樣子,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掩嘴偷笑。
聽到笑聲,西門慶臉露尷尬神色,冷哼一聲說道:“一會兒有你們好看。”
待西門慶過入澡房,霜寒忽然想起什麼。
“唉呀,西門將軍後背有傷,不能沾水,這可如何是好?”
風晴從剛才與霜寒的交談中,已經知道了白天發生的一切,聽到霜寒這麼說,也吃了一驚。
“正綰小姐給西門將軍用銀針放了瘀血,小姐又給包紮了,風晴姐你看……。”
聽到澡房水聲傳來,霜寒很是著急。
風晴心中一疼,西門慶這人平時看著色眯眯,其實骨子裡還是很尊重女人的。
風晴轉身向澡房走去。
“霜妹你在屋中等著,我去服侍他洗澡。”
澡房內,西門慶隻穿著短褲,先把頭臉脖子洗乾淨,正要解開圍在胸膛的白布。
風晴闖了進來。
“讓我來。”
西門慶並未回頭。
“一點小傷而已,我自己搞得定。”
風晴走過來,接過西門慶手中的布頭。
“傷口要保持清潔,若沾水很容易被外邪侵入,要是化膿會很麻煩。”
纏繞在胸膛的白布解開,露出後背,一圈手掌大小的瘀痕清晰可見。
風晴手指輕撫瘀痕,輕聲說道:“林靈素武功深不可測,你們怎麼惹上他這個魔頭了,太危險了。”
“隻是被他隔空掌氣所傷,若是打實了,哪兒還有命在。”
事後,西門慶也覺得後怕不已,若不是當時以睡羅漢之姿勢,瞬間把侵體而來的真氣擴散至全身經脈,又散出體外一大部分,自己當時估計就得身受重傷,倒地不起。
睡羅漢!
西門慶腦海中又浮現睡羅漢的姿勢。
“你也知道後怕了?以後可要千萬小心,江湖險惡,時時處處都有危險,隨時都會有性命之憂。”
風晴眼神溫柔但語氣卻嚴厲。
“我怎麼知道,京師重地,天子腳下,又不是草莽江湖,卻也如此危險。”
這人差點丟命還不知悔改,風晴氣極,揮手“啪”的一聲輕拍在西門慶後腰。
“天子腳下、京師官場的凶險又豈是江湖可比……。”
風晴拍過之後見西門慶身體一僵,忽又覺得後悔,怎麼還教訓起西門將軍來了,還又打了他,唉呀,他不會生氣吧。
“反正~反正將軍以後千萬要小心。”
說到最後,聲音輕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