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行不愧為蔡京之孫,蔡攸之子,介紹起瓊林苑的曆史引經據典侃侃而談。
劉正彥頻頻點頭,劉正綰偷眼看著蔡行,不禁又和西門慶做起了比較。
蔡行舉止得體,談吐不俗,是標準的文人書生,侃侃而談中不失幽默風趣,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隻是眼底最深處卻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自大與傲慢。
劉正綰笑意盈盈,卻把蔡行眼底最深處的神色看的清清楚楚。
劉正綰的心思細膩而敏感,隻與西門慶接觸很少幾次,卻能發現西門慶的眼神有時狡猾,有時冷酷,有時憂愁,更有時是不加掩飾的色眯眯,但眼底最深處卻是充滿真誠。
正是西門慶眼中的各種情緒,和眼底最深處那一抹難能可貴的真誠,讓劉正綰覺得和他相處分外有趣和輕鬆。
可能飛羽姐姐也是如此,正是看中了這點,才不顧他有妻妾也要和他在一起吧。
劉正綰笑眯眯,雙眼彎成月牙狀,似乎陶醉在蔡行口若懸河的講解中,誰知這小丫頭的心早已經在他慶哥哥身上了。
慶哥哥你在哪兒呢?綰兒還要傳你一套我劉家的拳法呢。
劉正綰心心念念的慶哥哥此刻卻如墜雲端。
一個偏僻的涼亭內。
西門慶坐在石凳上,李飛羽橫坐在西門慶腿上,兩人正在忘情的熱吻。
西門慶的內力帶有雷電之力,奇異的電流在李飛羽體內經脈中激蕩,刺激的李飛羽全身麻癢難耐,卻偏又受用至極。
李飛羽感覺到西門慶的真氣生機勃勃,似乎帶有春天使萬物從冬眠中複蘇的神奇力量,這股力量正在修複著自己體內隱藏的暗傷。
電流擴充經脈,木之元氣修複身體,李飛羽在西門慶的法式舌吻下,爽麻了,也贏麻了。
真的麻了。
李飛羽全身上下已經用不上半點力道,由人見人怕的玉麵羅刹變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粉麵小甜妞。
西門慶雙手剛想進一步動作,耳中卻傳來微不可察的聲音,心中警兆突顯。
若不是和李飛羽內力交融,聽覺大幅度增加,以自己的功力根本就無法感知到,更何況是處於情欲高熾狀態。
戀戀不舍的離開李飛羽鮮嫩的嘴唇,西門慶深吸一口氣,壓下急劇膨脹的欲望,側耳細聽。
李飛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西門慶神情謹慎,心中一驚,也凝神傾聽起來。
涼亭外是一片桃杏林,樹木繁茂果實累累,微風吹過,樹葉搖動影影綽綽。
西門慶犀利的眼神在林中掠過,林中小鳥依然在歡快的鳴叫,似乎沒有任何異常。
李飛羽表情凝重,坐在西門慶腿上,仔細觀察西門慶身後樹林,一切如常。
“怎麼了?”
李飛羽趴在西門慶耳邊輕聲問道。
“有人來了。”
西門慶淡定回答。
“你發現了?”
“還沒有。”
沒有發現,卻肯定有人來了,西門慶前後矛盾的話卻讓李飛羽全身一緊,就想起身離開西門慶的懷抱。
西門慶環抱李飛羽細腰的右手一緊,反而把她抱的更緊,左手從後腰抽出暗月刀輕輕放在身前的石桌之上。
“嗯~!?”
李飛羽輕輕嗯了一聲,似乎是害羞,又似乎是在詢問西門慶,又或是對他表達不滿。
這聲嗯殺傷力之大,讓西門慶獸血再次沸騰,雙手握住李飛羽的雙手,低頭又再次吻上李飛羽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