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羅睺與血河將軍出自同一條摩阿血河,雙方情誼不可謂不深厚。
為此結盟也好,憤怒也罷,皆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交情。
一如現在,血河羅睺明目張膽的違背約定,也隻得了個惡感已滿,此次惡感增幅不會生效的待遇。
麵對這種再無附加之意的火熱情誼,周元不得不操控血河羅睺寬慰幾句。
“我信將軍方才結盟,將軍為何不信我。
請將軍稍等,我尋得良機便會出手,屆時定能製止這場爭鬥。”
周元沒有說謊,他確實在等待良機。
若是血河將軍搖搖欲墜,他便出手送其一程,助其早日回歸摩阿血河重置傷勢。
若是慧覺禪師稍遜一籌,他亦會拔劍仗義,送其返回金剛般若寺修養生息。
總之,他不會失約,隻會儘力清掃殘局。
一來可幫助慧覺禪師守殺戒,二來可提醒血河將軍戒驕戒躁。
莫管兩人需不需要他的幫助,既然來都來了,怎能讓客人自行返回,如此豈不有違邪魔單位的急公好義之心。
至於是對誰講道義,卻並不重要。
邪魔單位一向立場靈活,自然是相助勝者、痛擊敗者。
“最好如此,否則本將軍定會將你抓入營中受罰。”
血河將軍相比煉魂道人還是太過強硬了,不似正經邪道之士那般靈活善變。
在這等狀況下他竟然敢威脅周元,應是被嗔怒之心所累,少了幾分審時度勢的靈敏。
“將軍放心,機會轉瞬即逝,我會及時出手。”
相比與血河將軍的暴躁,慧覺禪師無疑安靜多了,隻管奪取兵刃,再拳掌齊出為血河將軍送上道道傷痕、片片拳印。
這種攻擊方式雖然簡單,但勝在金剛力大、攻速極快,使的血河將軍逐步落入了下風。
不過慧覺禪師能抵抗癡無明狀態的封禁效果,卻被貪荼毒、嗔憤恨所害。
其身軀被魔火貪毒附著,損耗的生命值亦為血河將軍恢複狀態。
即便如此,也是血河將軍的生命值先跌落30%以下,並拖著七扭八歪、殘缺不全的的身軀進入了爆發狀態。
卻見其撤下扯下血河大氅,印入血海化為赤痕。
下一刻,摩阿血河之水從中噴湧而出,為血海暗道增加了大量洶湧暗流。
這還沒完,其又施展血魔焚海術,使洶湧暗流化為狂暴魔火瞬間將慧覺禪師完全包裹。
一時間慧覺禪師揮刀難擋,被衝出了退十數丈方才穩定身形。
如此一來便麻煩了,慧覺禪師若迎擊而上,定會因摩阿血河之水衝擊而陷入劣勢。
若徘徊不前,血河將軍便會獲得恢複時間。
正當周元準備消耗兩柄修羅戰旗,引來對衝水流,削減摩阿血河之威時,卻見慧覺禪師雙手捏印、身形暴漲。
近乎瞬間便與背後的修羅持戒相合為一體。
“金剛怒伏魔、心火皆為力,小僧進入要為伏魔犯嗔戒了。”
三丈赤金阿修羅,收起手中黑石戒刀,暴怒一吼衝向血河將軍羅摩阿,將其擒住後揮拳撞首。
那等瘋狂之態著實可恐,隻見拳如雨、腿如鞭、頭似錘、肘如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