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的狼群戰隊,這次派出了王長生的一個老熟人——程度。
他這次隻摸到了一張羊駝牌。
在經曆了之前的對決之後。
程度回到戰隊之後,在他們教練的一番“調教”之下,也變得愈發沉穩起來,少了曾經很多的鋒铓。
輪到他在末置位最後一張牌發言。
理了理思緒,他緩緩開口:“從兩張牌的對比發言來看,我認為號牌的發言是明顯要略優於號的。”
“當然,號畢竟是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所以我對他也可以稍微的有一些容忍度。”
“不過這容忍度並不多,事實上我現在已經更偏向於想要去站邊號牌了。”
“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且號牌恐怕也難以認定我這個位置能是一張狼人。”
“畢竟從號的發言來看,雖然他在保我,但顯然,他和我是不認識的。”
“以及,警下但凡號不去攻擊號,來攻擊我的話,那我是認為號和號有可能形成雙狼的。”
“儘管號起身的發言,在我聽來確實沒有多大的毛病與問題,可是如果號你是一張好人牌,那麼你跟號不認識的情況下,號到了警下,大概率就會去攻擊你,而不是選擇來攻擊我。”
“那麼若是號不攻擊你,那你就無法證明你和號不認識。”
“當然了,我現在這個言發出來,號就有概率特意去保你一手,把你臟成一隻狼人。”
“沒關係,首先第一天的輪次不會開在你與我的身上。”
“其次,號如若保了你,且你也給號回以擁抱。”
“那麼在警徽票上,我估計你就很難投給號了吧?”
“這樣一來,你就必然是一隻狼人不可。”
“但若是你能夠倒戈相向,號保了你,你卻反手把號給投出去,那麼站在我們好人的角度來看你,就有可能是一張真好人了。”
“我的底牌首先的確為一張好,我也不會去跟號對跳子狐,且我如果為狼人,還和號認識的話,那麼就不會由號起跳,而是會由我號來起跳。”
“但這一點,號起身的時候就直接把路給我堵死了,號說我如果起跳,那麼他就會更相信號是那一張真熊牌。”
“這在我的視角之中看來就很奇怪,號分辨熊牌,難道是從發言順序,誰先起跳,誰後起跳來分辨的嗎?”
“這未免也太不合理了些。”
“所以其實當號在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儘管他的其餘發言在我看來沒什麼問題,可卻好像一根刺一樣紮在我的心口裡,讓我不太舒服。”
“這也是我起身要來聊你號的原因。”
“以及我想要站邊號的理由。”
“除了號的確聊的不錯,能在他的視角裡保下我,像是一張真熊的思考量外,你號和號,在我看來也確實有概率成立為夜間見過麵的雙狼結構。”
“基本上我想聊的就是這些,號我也會給一定的容忍度,警下再聽你的一輪發言,但是你如若攻擊我而不攻擊號,並且號起身還不打你,反手保了你號,那麼我就沒辦法再認為你號和號能是兩隻好動物了,必然是死啦死啦滴壞。”
“我覺得如果你號和號為雙狼的話,號你還是把號賣一賣吧,這樣一來起碼你的身份還能做高一些,對吧?”
“號就讓他走唄,賣掉一名同伴,獲得族群的生存,我認為還是比較劃算的一件事情吧。”
“過了,警察再聽一輪發言。”
號程度在經曆過一定時間的沉澱之後,站邊的準確率好像是提升了不少。
不過發言到最後,他又有點之前飄了的感覺。
王長生聽的是有些牙疼。
不過總歸這個隻能吐口水的羊駝起碼沒站錯邊,能去站邊號,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號、號、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虛擬空間的光線此時頗為充足,灑落在每一名已經戴盔準備投票的選手身上。
【號,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
【號玩家當選警長】
【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從警左後警右開始發言】
號子狐直接拿到了警徽。
他掃視了場上的一圈人後,稍作沉吟,緊接著便向法官給出手勢。
他要讓號這邊先開始發言。
號狂戰士頓了頓。
他其實沒想到號能是一張子狐牌。
因為這樣一來,他們狼隊的身邊不但有熊,還有子狐,這實際上是對狼隊極為不妙的一點。
熊咆哮倒還好,畢竟狼人可以跟熊悍跳,而且熊咆哮了,也可以讓狼隊有更多的操作空間,總比熊不咆哮,狼隊如果要悍跳,那麼就必須要直接排出來兩邊的人都是好人,那就會壓縮其餘狼隊友的生存空間。
但是通常來講,如果有熊對跳,子狐一般都會直接拿到警徽。
所以他們狼人如果在子狐的另外一邊發言,順序還能成為沉底位,可若是像現在這樣,這張該死的子狐牌,直接讓他們率先開始發言,那就很傷了。
他們號號是兩連狼。
由他們率先發言。
還怎麼在沉底位打煽動?
而另外的兩隻狼人,號和號,與號這個位置還隔了不少的底牌。
所以這把的局勢,從警下的發言順序來講,他們狼隊是無法從其中獲得太多的優勢的。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狂戰士麵對這樣的情況,也隻能接受現狀,並坦然開口。
狼人殺這個遊戲,就是要允許一切事情的發生。
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坐在這張桌子上,都將麵臨各種各樣的突發情況。
眼下隻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小阻塞而已,狼隊沒在發言順序上拿到優先級,那就在發言裡去展開他們的欺詐吧。
“我不太理解號的發言,什麼是我去賣一手號,獲得我族群的生存?”
“警上的發言裡,在我的視角中,號是第一張起跳熊牌的牌,而我是第二個發言的人。”
“那麼已知隻有號一個人起跳熊牌,在對方有一定概率成為真熊的情況之下,法官宣布熊咆哮了,我的視野自然是要第一時間進到你號的。”
“你號不好好表水,直接去站邊了號,反手把我和號打成雙狼?”
“那麼在我看來,你就很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了。”
“你號在我眼中既然像狼,那我肯定不可能去站號的邊啊,我隻能來站號的邊了。”
“你說你和號如果為雙狼,那麼你不會讓號起跳,反而你自己會起跳,這在我聽來很荒謬。”
“我已經在警上就說過了,如果你號和號對跳,那麼我是不會太信你號的,非要和真熊牌玩背背狼?”
“事實上不僅是我,恐怕就連外置位其他的好動物,也沒辦法認得下你號能是一張熊牌吧?”
“所以狼隊知道派你起跳,力度是非常小的,自然就隻能把你給按下去,由號來起跳。”
“不過由號來起跳,力度其實也並不大,但是聽完一圈發言,沒有其他人起跳,那麼在我看來,警上可能就隻開出你號和號兩隻狼人,外置位的警上牌,有可能就都是好人。”
“這是一定的事情吧?”
“而且是號親口告訴的我,狼人的格局是警上兩隻,警下兩隻。”
“我認為這應該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