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回來,聚餐不是早已經結束了嗎?”段小染停下手裡的針線活問道。
“處理一下垃圾,所以回來晚了,對了,依你看,你哥傷勢如何。”
“放心,明天他又可以一拳打死章魚怪了,早點休息吧。”
“嗯,對了,我有個問題,就是我聽見隊長說,明天西蜀的參賽者,有個叫韋誌良的,他可以操控火焰,怎麼感覺和七武士裡頭那個啊須的神通一樣?”
“什麼啊須,人家叫怒相須,你說的我早就發現了,按理不會存在兩個一模一樣的神通,問過我哥還有師傅,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怕知道其中奧秘,就隻有我爸了,但……一旦問,怕是麻煩事不斷,這事情你沒有給彆人提起吧?”段小染見況拾玖搖頭,於是往下說:“還好你沒有給彆人說起,萬一被彆人泄露了關於七武士的信息,我們恐怕睡的不是床了!”
“那睡什麼?”
“睡竹簽,一根根竹簽插在地上,尖尖就像繡花針一樣鋒利,躺下去,強忍刺痛還好,忍不住,越是掙紮,越是皮開肉綻,到最後活活痛死!”
“嘶……好奇害死貓,我還是不好奇了!睡覺!睡覺!晚安!”
“晚安!”
……
“咚!”
易地之戰第二天,東吳觀眾席上觀眾依然爆滿,迫使不少人隻能在邊緣遠遠觀望,而西蜀的觀眾席比起昨日多了不少,但入座率依然不到一半。比賽場上,雙方十人二字形排開,昨日參賽的選手除了段重樓,其餘都在各自的觀眾席上。
“哎喲,西蜀大隊長,你這造型,模仿豬八戒嗎?”孫雁河看著豬頭一樣的肖忘憂,不禁嘲笑道。
“什麼豬八戒?昨晚我上廁所不小心摔到的!”
“咳!咳!不要說閒話!彥博,開始吧!”
“下麵公布第六組到第十組比賽名單!”
彥博接過薑伯仲遞過來的竹簡,看了一遍然後宣讀:“第六組,李三對韋誌良,第七組,孫雁河對吳家知,第八組,龍豔裡對吳家了,第九組,胡家鵬對吳家何,第十組,李二對吳家春!請以上選手做好準備,其餘選手退場!比賽五分鐘後開始!”
“這就沒意思了,哎,搞不好明天我最後一個上場。”
鄭狗剩有氣無力般爬上觀眾席,一屁股坐在參賽選手的坐席上,然後朝著比賽場上自言自語。
“老弟,落尾結大瓜!”
“大瓜?我隻想打最厲害的,這樣的話,我們勝算更大!話又說回來,他怎麼可能摔成這樣子,昨天他說了你的壞話,難不成……”
況拾玖對麵鄭狗剩疑惑的目光,打了個哈哈,尷尬之餘,隨之預測起比賽,鄭狗剩還想追問,恰好鼓聲響起。
“咚!”
“第六組比賽,請李三,韋誌良上場。”
李氏兄弟善使刀,韋誌良手持竹棍,兩人抱拳之後擺開架勢。
“忽……”
竹棍忽然燃燒了起來,更令人嘖嘖稱奇的是,火焰燃燒的媒介並非竹棍的本身,而是神通消耗精神力量來當燃料,況拾玖看著韋誌良以火焰棍一步步逼退李三,忽然想起來,吳二刀提到那位仙女下凡時候,如果覺得有人的神通能威脅到這個世界,就會把他帶走,火焰的威力傷害極高,然而並未被仙女重視,如此想來,不管是怒相須,還是韋誌良,他們的神通終究是上限有限。
“咚!咚!咚!”
結局早已預見,沒有神通的李三在附加焰火的進攻下節節敗退,中途奮力拿下三分,但最終難逃慘敗。
“第六組比賽結束,韋誌良勝,李三進入複活賽,目前西蜀30分,東吳16分,休息五分鐘,請第七組選手做好準備!”
……
“咚!”
“第七組比賽開始,請孫雁河,吳家知上場!”
這是孫雁河第二次參加易地之戰,參加上一屆的時候,獲得神通沒到兩個月,上場就被對手打得落花流水,連複活賽都沒有資格,他等了五年,努力了五年,昔日被取笑的場景曆曆在目,他暗自發誓,關於這一屆的勝利,誌在必得!
開場,孫雁河先聲奪勢衝過去一個鞭腿掃過去,然而對方選擇躲避,並不會像初生牛犢那樣隻管往上衝。
“孫少爺!你不會以為我們對你一無所知吧?”
吳家知笑容裡很有玩味,顯然他對於孫雁河的了解,賽前早已下了很多功夫,然而下個回合,當躲開對手淩空飛踹,正想著反擊時候,孫雁河在空中以反物理姿勢轉身再度踹出一腳,吳家知所料不及,被踹斷了肋骨,無力再戰,最終孫雁河以滿分取得勝利。
“咚!咚!咚!”
“第七組比賽結束,孫雁河勝,吳家知進入複活賽,目前西蜀30分東吳26分,休息五分鐘,請第八組選手做好準備。”
“雁河兄,看來你和我對練,還有所保留呀,莫不是哪天留著這一手,好收拾我不成?”況拾玖等孫雁河爬上來坐下,略顯調侃地說。
“不是對你有所保留,而是總有人經受不住西蜀那邊的誘惑,私底下收了賄賂,窺看我們訓練和對練,然後把所見告知他們,這些我爸也早已知曉,就像他說的——隻想吃飽穿暖罷了,不怪他們。”
“是呀,他們隻是想活著,僅此而已。”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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