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的陳弘,顯然沒心情理會她。
望著從沒有那般落在過自己身上的眼神,孫姨娘將目標落在了冷淩風身上,添油加醋的將冷淩風的所為說了出來。
陳弘剛從北營回來,身上還配著刀。他憤怒的抽出,指向冷淩風。
“我把你的眼睛剜出來!”
陸明泱擋在冷淩風身前,看向這位初次見麵的姐夫。人長得也算儀表堂堂,隻是現在,滿臉的怒氣,看的人很不舒服。
“姐夫,你進來,一不說關心長姐的身體,二不問事情緣由,卻反向救命恩人拔刀相向,是何道理?”
“是他先對我夫人無禮!”
“什麼是無禮?生死麵前,生就是最大的禮。”
陸明泱站在刀鋒前,冷聲問:“你把我長姐當什麼了,你的物品?你的臉麵?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我告訴你,我長姐的生死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陳弘怒道:“都是你這個淫蕩無恥的女人才害得阿沅至此,你還有臉來質問我。”
雖然太後假證陸明泱的清白,可京中官宦人家,誰人不知碧水幽潭一事。那是她活下來的代價,也必將跟隨一生。
冷淩風低頭看向擋在自己身前的姑娘,她連肩都是抖的,可那瘦弱的身軀卻還是死死的護著自己。
隻是啞然失聲。
他握住女子的手腕拉到身後,一把藥粉撒了出去。那是他特地製來防身用的軟骨散,一次未用過。
陳弘的刀掉在地上,渾身酸軟無力,靠著窗前半月桌才不至於顏麵儘失的摔在地上。
“忠信伯如此說話,未免有失身份。”冷淩風拉著身後的女子離開。
陸明泱仰頭逼回眼底的淚,鬆開冷淩風的手,走到陳弘麵前。
“今日我長姐生產,接生的三名穩婆離奇拉肚子,府裡的馬車車軸全部斷裂。若請京兆尹前來,敢問忠信伯,你連後宅之事都安不了,何以為陛下儘忠?”
陳弘咬牙切齒,“你敢威脅我?”
陸明泱朗聲壓製:“我在請姐夫為我長姐主持公道,姐夫此言,是何意?還是說你才是……”
“姐夫失言,還請四姨妹勿怪。”陳弘急忙打斷,語氣明顯軟了下來,“我一定給吾妻一個公道。”
“好,我等著。”
見屋裡還有穩婆和丫鬟在,陸明泱俯在陳弘耳邊提醒:“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請忠信伯慎行。”
床上的陸明沅昏睡了過去。陸明泱望了一眼,默默的帶著冷淩風離開。這裡沒有人歡迎她,離開也無人相送。
冷淩風看著身邊安靜的姑娘,莫名的心疼。在他眼中,她一直都是明媚自由的,如四月的風。可現在,似秋日枯敗的殘荷。
“哎,我帶你去看山,好不好?”
陸明泱愣愣的轉頭。
“那去看水、看林、看夕陽……”
許是那聲音太過溫柔,陸明泱撲進高高瘦瘦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今天差一點就害死人了。”
冷淩風抬起手,輕拍懷中的姑娘,漸漸的,那修長的手護住了女子的腰肢。
我不會讓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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