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不在乎,妙兒隻是心疼征哥哥!”說著,她舀起一勺燕窩粥喂到他嘴邊。
楚銘征握住了她的手,問:“你都替我戴孝了,還叫我征哥哥?”
秦妙羞澀低喚:“夫君。”
燕窩粥下肚,楚銘征抓著秦妙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妙兒,若我不再是寧遠王,你可願陪我粗茶淡飯,了此殘生?”
“我願意!”
秦妙溫柔的趴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心砰砰直跳。這一刻,她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眼前男子俊朗的眉眼,讓她淪陷。
想當年,他從流寇手中將她救出,雖明知是假的,可她依然沉淪於他握在自己腰間的手,那般有力,那般想要靠近。
她想當皇後,可她也堅信,隻有當他的皇後,才是此生最大的圓滿。
此刻,她情不自禁的吻上男人的臉頰。
“咳,咳,咳……”楚銘征猛然側頭,劇烈的咳嗽起來。
唇擦著臉頰飛過,秦妙收起失落的目光,輕拍他的後背,“征哥哥,你怎麼樣?”
“沒事!”楚銘征撐起身,靠在床頭,見日頭不早了,催她回去。
秦妙道:“征哥哥,我陪你去寺裡,為……父王點一盞長明燈吧。”
楚銘征問:“你不怕?”
“我不怕!”秦妙上前,靠在楚銘征的懷裡,堅定道:“為了征哥哥,我什麼都不怕!”
楚銘征笑著點頭:“好,我們去點長明燈!”
“草民特來,給殿下請脈!”
一道暴躁的聲音傳來,冷淩風黑著臉站在門口,雙目瞪的,能剜死人。
楚銘征推開秦妙,溫柔道:“妙兒,你先回去!”
“諾!”秦妙盈盈行禮。走出門時,側頭看了一眼冷淩風。這是陸明泱給征哥哥找的大夫,她能找,自己怎麼就不能找。
冷淩風走向床榻,將藥箱狠狠的摔在楚銘征身上,怒道:“你敢打她!”
“跟你有什麼關係!”
瞧他那著急的樣子,楚銘征心裡不舒服,嫌棄的推開他,起身穿戴。
冷淩風追過去,並不打算放過他:“你是不是覺得皇帝要重選城陽侯,陸姑娘對你沒有用了,你就這麼對她?”
楚銘征也怒了,“我怎麼對她了?”
“你說你怎麼對她了?”冷淩風想起陸明泱哭腫的雙眼,心裡就一陣陣心痛。他一屁股坐到榻上,氣道:“她是個好姑娘,你就算不喜歡她,也請你好好對她。”
“你這麼關心她?”
“她,她是我朋友。”冷淩風驀然提高音量。
這丫頭,怎麼跟誰都是朋友。楚銘征壓下心底異樣,洗漱完,坐了過去,解釋道:“是我對不起她,利用她演了一場戲,皇帝知道我的病能痊愈了。”
“什麼?”冷淩風急道:“不是讓你注意著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