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有一件事想求你。”陸明泱岔開話題,“我聽聞雲詔有一種花叫白花丹,很漂亮,你能不能幫我想辦法運幾盆來。”
衛珞道:“倒不用那麼麻煩,碧水幽潭中的琉璃花房裡有白花丹。以表妹的身份,要幾盆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這倒是意外之喜了,不用她費儘心思拖延時間。
翌日,陸明泱看著白白嫩嫩的花朵,用食指抹起藥膏,輕輕塗抹在臉上。到傍晚,臉上再次出現膿血。
楊念兒焦急的請來冷淩風。
“二姐今天玩了一天的白花丹,到傍晚臉上就出現了膿血。”
她其實並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話,是陸明泱暗示她說的。
“怎麼好端端的,房裡會有那種花。怪我,怪我沒有叮囑你。”那眼裡的心疼和焦急無比真切。
陸明泱看著真想說一句,演技真好,可她不能說。他已經不再需要自己,可她不能跟他決裂。她不能讓長姐的希望,化為泡影。
“我的臉還能好嗎?”她問。
“我會儘力,儘全力。”
冷淩風的聲音顫抖,陸明泱卻笑了:“你對我說實話吧!”
她不想再被他用藥折磨。
冷淩風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出口,岔開話道:“我給你的藥彆用了,那是淡痕的,對傷口無用。”
這麼快就來銷毀證據來了嗎?
陸明泱順勢將藥瓶推給他,“我貪玩,用白花丹的花瓣抹了藥膏貼在臉上,怕是藥也沾染了花汁。”
“好!”冷淩風收起藥膏叮囑:“還用寧遠王給你的藥吧,那是宮裡上好的傷藥。另外我再給你開服湯藥,記得喝。”
“好!”
陸明泱也懶得再驗證有害無害。他怎麼說,她便怎麼做。倒是楊念兒待冷淩風走後,纏著她不依不饒,“二姐,你的傷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就是玩花玩的,對誰都不許胡說。”這點事,糊弄過去,陸明泱也不想再想了,當務之急是陛下應允查案一事。
沈言確實是一名君子,說話算數,今日真的上奏了陛下。令她沒想到的是表哥。衛珞以目擊證人的身份覲見陛下,以性命擔保交手的匪徒並非城陽侯府親兵。
可陛下隻是隨口說了一句讓刑部繼續查,除此之外,並未有任何指示。很明顯,陛下還在猶豫。
正當陸明泱想著要不要散播點謠言幫陛下一把的時候,流言已經散開了。
襲擊西河村的匪徒,傳聞從城陽侯府親兵,到拱衛京師的八校尉,傳到最後,連負責陛下安危的羽林衛都傳出來了。
另外,西河村受害百姓每日都去刑部施壓。
書房裡,陸明泱拄著腦袋望向窗外,想的腦仁疼,宋貴妃是幕後主使,寧遠王又遠在潁川,都不可能。長姐也沒告訴自己呀。
她眼珠子一轉,看向了妹妹,“念兒,你說是誰散播的流言?”
“我哪知道。”
楊念兒話音未落,衛珞推門走了進來。
“表妹,好消息。陛下應允讓城陽侯陸氏子孫查案,誰先查出來,誰便可承襲城陽侯爵位,表姐已經見過陛下了。”
“太好了!”陸明泱高興的站了起來。
衛珞看著兩姐妹抱在一起的樣子,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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