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蹦出來的詞。”楚銘征笑了,“你要是不在乎,我向陛下求一道旨意,讓你去教坊司裡挑人。那裡麵大多是獲罪的官眷,識文斷字。如此一來,會文會武的全有了。”
“好呀!”陸明泱高興的點頭。
楚銘征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笑著威脅:“不然不辦。”
“彆呀,這麼多人呢。”陸明泱環顧四周,看到一棵樹下放著一株小黃花,提醒楚銘征,“來了。”
那是陸明澤約楚銘征的暗號。
見楚銘征走了進去,陸明泱讓人收了征兵攤子回府,自己坐在樹下無聊的擺弄小黃花。
小黃花一朵朵碾碎飛走,人還沒出來。
怎麼就那麼久?
陸明泱丟下花梗,走進密林。
沒有看見三哥,楚銘征靠坐在樹乾,整個人像丟了魂一般。
“殿下,你怎麼了?”陸明泱輕問。
楚銘征將陸明泱攬入懷中,喃喃道:“泱泱,你知道嗎,死在雁門關外的三萬士兵,有一萬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我花了四年訓練,隨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陸明泱急道:“殿下,你彆亂想,他不是因為你,你當時都病的快死了,他是因為父親功高震主。”
楚銘征哽咽出聲,“他可是皇帝!”
是啊,任誰都想不通,一個皇帝會對保家衛國的將士落下屠刀。
騎馬回城,陸明泱靠在楚銘征懷裡,笑著轉移話題:“殿下,你以後能不能彆帶著我騎馬,招搖過市。讓人瞧見,說我不守婦道。”
楚銘征笑:“你還在乎這個?”
陸明泱悶哼:“我是不在乎,可總被人說,尤其是被你皇祖母說,心裡也不舒服呀。”
楚銘征想了想,將小臉蛋按進自己的懷裡,“好了,這下沒人認識你了。”
“這更不行。”陸明泱抬起頭,堅決的搖了搖:“讓人看見,還以為你在外招惹了什麼花魁名妓,我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楚銘征真搞不懂小丫頭腦子裡都想的什麼,問:“那我下去給娘子牽馬?”
“那我豈不是更被人說。”陸明泱抓住他的手,勉為其難道:“算了,在被人說和被人笑話之間,我選擇被人說。你不知道,她們表麵上說我,其實心裡嫉妒死我了。誰說的越歡,越是嫉妒我。”
“嫉妒?”楚銘征懵了。
“是啊!”陸明泱笑著捏他的下巴,“嫉妒我有這麼好的丈夫。”
楚銘征笑了:“那你好好對我。”
陸明泱撇嘴:“我對你還不夠好呀?”
“嗯……”楚銘征俯在她耳邊壞笑:“床上還行。”
陸明泱一巴掌呼了上去。
馬蹄噠噠,楚銘征趴在小丫頭耳邊,哄熟透的蘋果,結果越哄越熟。陸明泱癢的推開他,正瞧見念珞香飲鋪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