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哥哥!”秦妙激動到落淚,飽含期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可說完那句話,眼前的男人再沒有任何動作。
秦妙生澀的獻上自己的吻,她想要扶起他,可他實在是太沉,她試探的去解他的衣裳,沒有拒絕,她的動作越發的大膽。
楚銘征一直看著她的反應,那發自內心的笑意,讓他絕望:“原來,她真的不愛我。”
木雕掉在地上,晨曦的光灑在上麵,清楚的印出木偶的臉。
秦妙心酸道:“征哥哥,妙兒就在這,你不要再理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了。”
“你說誰不知好歹!”
楚銘征推開身上的女人,怒道:“我說她怎麼那麼生氣,她是本王的王妃,她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本王都不曾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她不知好歹?”
秦妙跌坐在地上,震驚的看著一向對自己溫柔的男人,委屈的哭道:“征哥哥,你醒醒吧,她根本就不喜歡你,她已經不要你了。”
“你說誰沒有人要?”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閃過,楚銘征雙目噴血,拎著酒壇子站了起來。那是秦妙從未見過的憤怒,帶著風卷殘雲的殺氣,秦妙嚇的往後爬。
“砰”的一聲,酒壇子在她身邊炸開花,楚銘征怒道:“滾!”
酒水散落滿身,秦妙顧不得狼狽,爬起來,哭著往外跑去。
早起醒來的鄭好顫巍巍的走進來,看到搖搖晃晃的殿下,急忙扶他到床上坐下。楚銘征晃了晃腦袋,一腳將鄭好踹到地上,“誰讓你放她進來的?”
這,昨晚上,分明是殿下將人全部趕走,不許守夜。可鄭好哪裡敢爭辯,啪啪啪的自扇巴掌。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楚銘征皺眉:“本王有那麼可怕嗎?”
“沒有,沒有,殿下是最和善的主子。”鄭好趕緊恭維。那逆來順受的樣子,又讓楚銘征想起來昨晚的姑娘,煩躁的趕人。
鄭好沒走,提醒道:“殿下,今兒個上朝。”
楚銘征道:“不去!”
鄭好再次提醒:“殿下您不去總得有個理由,萬一王妃的事傳到宮裡。”
他沒敢往後說。皇家從未出過喝藥避孕的事,事關皇家尊嚴,若是傳到太後耳中,不知道王妃會遭受怎樣的責罰。
不然殿下也不會處死報信的人。
“更衣吧!”楚銘征起身洗漱。
“殿下,殿下!”
汝英瘋狂的跑進書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殿下救救王妃,王妃肚子疼的厲害,還有血,好多血。”
“快去請大夫!”楚銘征丟下臉帕快步離去,走至書房門口,他頓住腳步,回身道:“叫冷淩風來。”
床榻上,陸明泱縮卷在被子裡,捂著肚子打滾,因為疼痛,麵容扭曲,冷汗森森。
“你吃什麼了?”
楚銘征上前去摳她的嘴巴,陸明泱難受的推開他的手,趴在床邊乾嘔。楚銘征一邊幫她拍後背,一邊問汝英:“血呢,吐的血呢?”
汝英哭著指向床榻。
楚銘征急忙掀開錦被,純白的褻褲上染滿了血,他愣住了。
陸明泱喉部不適稍緩,急忙推開楚銘征,蓋上錦被,羞怒道:“我讓你去熬紅糖水,你找殿下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