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笑:“征哥哥,這個季節沒有牡丹,不用菊花妝點,用什麼?”
楚銘征天真的問:“牡丹不會生氣嗎?”
“征哥哥,花怎麼會生氣。”秦妙實在不明白征哥哥怎麼會問這麼滑稽的問題,笑道:“便是牡丹盛開的季節,我也不能因為喜歡牡丹,不賞芍藥、海棠。若非有滿園春色,我又怎麼知道自己最愛牡丹。”
楚銘征再問:“若讓你因牡丹,放棄滿園春色,你願意嗎?”
秦妙苦惱,可終是搖了搖頭,“隻有一種春色,豈非單調。”
楚銘征起身,摸上秦妙的臉,問:“若我隻有你這一朵牡丹花,你願意嗎?”
剛剛還說不願的女子,撲進楚銘征的懷裡,激動的溢出淚花,“妙兒不敢奢望,隻要征哥哥願意讓妙兒陪在身邊一輩子,妙兒就心滿意足了。”
“我知道了。”原來那個姑娘真的不是無理取鬨,她隻是說出了世間女子不敢說出的心聲。可為什麼,她就是不相信自己?
秦妙不知楚銘征作何感想,但見他眉頭緊鎖,大膽的攀上肩頭,踮起腳尖,吻上男子的唇:“征哥哥,讓妙兒伺候你吧,母妃還等著抱孫子呢!”
是啊,現在還想這些有什麼用!
楚銘征抱起眼前的女子,放到床榻上。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隻要是花,怎麼會不美。
楚銘征笑了,欺身而上,挑逗身下的女子,“牡丹有牡丹的雍容,海棠有海棠的嬌豔,茉莉有茉莉的清香,本王為一朵朝三暮四的菟絲花,舍棄滿園春色,豈不是傻子。”
“征哥哥?”秦妙疑惑的眨眼睛。
楚銘征摸上相似又陌生的臉龐,溫柔道:“妙兒,隻要你聽話,本王讓你做百花園中,最尊貴的牡丹。”
“妙兒聽話,妙兒永遠都聽征哥哥的話。”
秦妙眨著水盈盈的眼睛,漂亮極了。楚銘征的手順著女子嬌軟的腰肢向上,輕夾女子柔軟的珠潤。
“征哥哥,你壞。”秦妙欲拒還迎的勾住楚銘征的玉帶,拱起身子。
寬厚的手掌探入衣襟,繼續挑逗,浪蕩之下,儘顯風流。楚銘征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秦妙嬌羞的鑽進溫暖的懷裡,嚶嚶輕啄。
都是女人,確實也沒有什麼區彆。楚銘征笑著閉上了眼睛。
“裴校尉,裴校尉,您不能進去。”
院中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還有牡丹焦急的阻攔聲。可牡丹怎麼攔得住裴冕,敲門聲緊接著響起。
衣衫半褪的女子,下意識的抓住男子的衣襟,滿眼慌亂。楚銘征握住她的手,不悅道:“什麼事!”
裴冕道:“殿下,田青死了。”
你要是殺了他,我給他陪葬。
恐懼的回憶蔓延四肢百骸,楚銘征放開身下的女子,匆匆離去。
冷風侵入房間,吹落輕衫。手臂上,淚珠落在白皙的手臂上,照的守宮砂愈發刺眼,秦妙憤怒的揉搓。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賤女人都嫁給彆人了,還是能勾走征哥哥的魂。自己到底哪裡不如那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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