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年歲有些大了,但還是很肯定道:“大公子,真沒有。”
衛珞再問:“昨晚可有異常?”
門房道:“昨夜裡倒是有一件奇怪的事,小人聽見有人敲門,結果打開門沒有人,小人以為……”
“什麼時候?”衛珞急急打斷。
“夜裡,不記得什麼時辰,總之很晚了。”門房說著,看見公子身旁的羊毫,猛然想了起來:“對了,我去開門前,羊毫跟我說過話。”
“公子!”羊毫震驚的看向衛珞,欲言又止。
昨晚他送宋貴妃離開後,特地去門房的房間,交代了幾句話。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正是宋貴妃離開的時辰。
“公子,您去哪?”
見公子上馬離開,羊毫急忙拽住馬韁繩,壓低聲音道:“公子,您冷靜點,她又跟念兒姑娘沒仇,怎麼會。再說了,您也進不去宮。”
“滾開!”衛珞拽回馬韁繩,直奔皇宮。
段婕妤身死,衛珞請求進宮吊唁,聊慰段婕妤家人。雖於理不合,太後考慮到段婕妤是雲詔送來的秀女,便同意了。
段婕妤並非一宮主位,隻在居住的露華宮後殿設靈堂,供宮中姐妹吊唁。衛珞進去的時候,宋芳儀正在吊唁,看見他,陡然心驚。
她微微行禮,帶著角梨離開。宮道上,角梨小聲道:“姑娘,他怎麼來了,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彆嚇唬自己。”
話音未落,宋莫離看到了宮道儘頭的衛珞。
衛珞等她走近,默默轉身,走進隱在假山下的河邊。
正是玉兒死的地方,角梨嚇的抓緊宋莫離的手。
“你在外麵守著。”宋莫離鬆開她的手,默默走了進去,低聲提醒:“這般危險,世子太不穩重了。”
衛珞怒道:“貴妃娘娘從我府上帶走人,不合適吧!”
原來是因為這個。宋莫離懸著的心放下,笑道:“這點小事,也值得世子這般著急?”
見衛珞說的十分肯定,宋莫離也沒有相瞞,直接道:“她看見了我的臉,為了我們的安危,我隻能先下手。”
“人呢?”衛珞急道。
“不過是一個丫鬟。”宋莫離見衛珞那般著急,又想到昨晚的姑娘穿著不錯,猜測道:“難道是世子的通房丫鬟?”
衛珞愣住了。是了,念兒沒怎麼進過宮,進宮也是作為表妹的丫鬟,宋貴妃怎麼可能記得住她的臉。
見衛珞不說話,宋莫離笑道:“女人而已,世子喜歡什麼樣的,我多送幾個可心的,給世子賠罪。”
衛珞怒道:“不管她是什麼人,總歸是我衛國公府的人,輪不到貴妃娘娘擅作主張。她在哪?”
宋莫離淡淡道:“世子如此不理智,恐難當大……呃……”
衛珞掐住了宋莫離的脖頸,青筋暴起:“我問你她在哪?”
“咳,咳,咳……”宋莫離拍著胸脯,大喘氣:“我沒讓人殺她,不過是拉去北地,賣給羌人為奴,這會兒……”
她看了看日頭,“怕是都已經走了幾百裡路了。”
“你……”衛珞推開宋莫離,疾步離去。
角梨進去扶住姑娘,驚訝道:“姑娘,您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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