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姐話隻說一半，楊念書不解的催促，驀然間紅了臉。如今，她已經長成了大姑娘，怎麼會想不到是什麼意思。
不過那種感覺瞬間被楊念書壓了下去，她一撇嘴，氣呼呼的砸進水裡，“就算衛大哥是我男人，可一碼歸一碼，怎麼能這樣。”
“對！”陸明泱附和。
“不過，她們謝衛大哥也沒錯。”楊念書趴在浴桶上，水蒸的臉蛋愈發的紅，“要不是衛大哥放的煙花，那些女孩根本不敢跟我走，也是因為那些煙花，我們才沒有迷路。二姐，你說衛大哥怎麼那麼聰明，竟然能想到放煙花。”
那一臉崇拜的模樣，陸明泱嫌棄的翻白眼：“他不是聰明，他是銀子多的沒地花。”
說著，她奪過妹妹手裡的桂花糕，將人按進了水裡。
“唔……”水咕咕的冒氣泡，楊念書氣喘籲籲的抬起頭，“二姐，你要殺了我呀。”
陸明泱心裡難受，她不知道怎麼跟妹妹說衛珞的事。若他真的幫宋家，那他們以後就是敵人。
“給你洗頭！”
“哪有這樣洗……二姐！”楊念書看見門外一道影子，急忙往浴桶裡縮。
陸明泱順著妹妹的目光看過去，過去開門，隻打開一道縫。
衛珞站在門外，手裡拿著新換洗的衣裳。
“多謝！”陸明泱麵無表情的拿衣裳。
衛珞縮手，小聲道：“表妹，我和你能不能聊聊。”
“一會兒，我去找你。”陸明泱拿過衣裳，關上了門。
客棧街對麵，是一家酒樓。衛珞點了一壺茶，坐在閣樓裡，靜靜的等著。沒多久，陸明泱推門，走了進來。
“表妹，坐。”衛珞親自倒茶。
茶倒進杯盞，早已沒了餘溫。陸明泱握住，微微用力：“表哥有話直說吧！”
衛珞放下茶壺，斟酌開口：“那天晚上，宋貴妃確實來找過我，她想找我要些雲詔上好的珊瑚，用於……”
“你們要乾什麼，與我無關。”陸明泱聽不下去他的謊話，出聲打斷。
“那好，”衛珞也不再繞圈子，直接道：“我希望表妹不要讓寧遠王知道此事。”
“若他已經知道了呢？”
“什麼？”
聽到陸明泱的回答，衛珞明顯有些坐不住了。
“表妹，你已經跟他沒有關係了。放眼整個皇室看過去，有誰娶過二嫁婦。皇上已經在給他選妃了，你就是再討好他，他也不可能給你任何名分，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陸明泱靜靜的看著衛珞，並不言語。衛珞意識到話說的有些過了，舌頭打結：“表妹，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
“我知道！”陸明泱淡淡一笑：“表哥的意思是，現在他還願意與我虛與委蛇，是因為他需要城陽侯府。等到他不需要了，他就會棄我如敝履。畢竟，他得要臉，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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