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嘴賤嘛。”這麼多天,好不容易見一次,人還被自己氣走了,陸明泱也有些後悔,越想越後悔:“可我也沒錯吧,我就想看他生氣,高興高興,不行嗎?”
“啊?”汝英更不懂了。
陸明泱委屈的哭了:“他不生氣,我怎麼知道他在乎我呀。”
“噗嗤”一道笑聲傳出,楚銘征站在門內,看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
丟死人了。
陸明泱急忙背過身子擦淚。
楚銘征走過去,俯在陸明泱耳邊,輕聲問:“想我了?”
“哼!”不理,不理。
陸明泱扭開,楚銘征尾隨而至,繼續道:“最多五日,金伊洛會主動退婚。”
真的?
陸明泱高興的回頭,回頭到半路,想到自己還在生氣,強壓下。
楚銘征歎氣:“哎,既然你不想理我,那我走了。”
混蛋!你就不會再哄哄我,陸明泱氣的咬牙,可她根本來不及生氣,某人遠去的腳步聲已經響起。
“你走了就……唔……”
陸明泱急急回頭,霎時羊入虎口。楚銘征托住女子的柔頸吻上,如魚入水。陸明泱撐在楚銘征肩頭,艱難的逃離追逐。
“門開著呢……”
讓人遠離可以,若是關上門,那就是大大的僭越了。她偷偷瞥了一眼,發覺汝英汝姝兩個小丫頭守在門外,一邊盯梢,一邊打掃門窗,製造聲音。
這是在乾什麼,自己可沒教過。
楚銘征捧起紅透的臉龐,笑:“你不是喜歡刺激嗎?”
陸明泱:“……”
她想揍人,卻被男子的攻勢瞬間淹沒,隻能在唇齒間一較高下。結果證明,在這上麵較量,有多蠢。真真是人心饜足,永無止境。
不止是他,還有她。
侍衛催促的聲音響起。
陸明泱六神歸位,急忙推人:“催你呢!”
“沒事,他不敢進來。”楚銘征將懷裡的女子抵在梁柱上,順手拉上帷簾,而後探進了粉嫩的鴛鴦肚兜。
一聲嚶嚀,陸明泱急忙按住他的手,哄道:“你忍一下,明日就去相國寺了,比在這裡方便。”
話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楚銘征傲氣起來,開始提要求:“你給我繡個香囊。”
那架勢,她敢說不繡,他就敢不走。
“我有,我有。”陸明泱現在哪裡敢得罪他,急忙跑到床邊,拿起一隻香囊塞給他,“可以走了吧。”
見汝英繡香囊,她閒來無事,也繡了一隻。本就是要給他,誰讓這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自己,連說話的時間都不給。
“你繡的?”楚銘征確認。
“當然是我繡的。”陸明泱以為他嫌醜,氣呼呼的去搶,“不願意要拉倒。”
楚銘征躲開,放在手裡端詳:“還是泱泱繡的好看,比金伊洛那個傻子手裡的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