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間,感覺身上一暖,微微清醒了一些,抬起頭,就對上了父親略帶愧疚的雙眼:“吵醒你了?”
達達利亞微微搖搖頭,這才發現,身上,是父親一直掛在架子上的大襖子,微微一笑,看著父親說:“父親大人,您繼續,我陪您。”
父親搖搖頭,摸了摸達達利亞的頭,說:“去睡吧。”
達達利亞還想說什麼,被父親製止,然後就指了指內帳,達達利亞微微一愣,再看父親認真的表情,最後眨眨眼,起身去睡了。
看著達達利亞躺下的父親露出一抹笑後繼續坐下,提筆寫下了自己的構思。
相比於【臨邊城】這邊的平靜,不遠處的敵寇營地,一點也不平靜。
“全部給本公主跪下。”
坐在主座上的香河公主眼眸閃爍著沸騰的殺意,翹起二郎腿,腿邊蟄伏著眼裡閃爍著凶光的豹子,營帳外是黑壓壓跪了一片的,都是戰戰兢兢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隨著香河公主把玩著手中的珠子,珠子也閃著不一樣的寒光,氣壓很低,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
“【臨邊城】的小老鼠進來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隨著香河公主開口,殺意也隨著話語彌漫開來,讓人忍不住顫抖。
“今晚當值哨塔的,殺。”
緊接著,香河公主的下一句話就如同審判一樣,落下了恐怖的話語。
想和公主身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兩個暗衛,拔出腰間的彎刀就走向了哨塔的兵。
“為什麼夜月和葉月會在這裡!!!”
哨兵的眼裡露出恐懼,大喊出聲:“他們不是大公主身邊的暗衛嗎?!!!”
大公主,西域和中原的和平守護者。
可是寵愛最小的妹妹,大公主也是排得上名號的。
“我跟皇姐撒嬌換來的。”
隨著香河公主說完,哨兵的人頭也同時落地了。
八個哨塔,八名哨塔兵,全部命喪在夜月和葉月的手中。
看著滾落在地上的人頭,所有人都瑟瑟發抖,特彆是呆在他們旁邊的人,就算溫熱的血濺到臉上,他們也不敢動彈,生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隨著時間流逝,香河公主也不著急,就讓死者的血慢慢流出,直到血腥味揮發,讓大吉微微豎起汗毛,喉嚨發出低吼,明顯是被血腥味給乾擾了不少。
隨著夜月和葉月收刀,寒光閃過每一個人的眼睛,都彰顯著,這刀下一秒就會在自己的脖子抹過去。
“哼。”
香河公主扭過頭,輕哼一聲後,眼眸閃爍的殺意才微微的消失了不少。
“明天啟程回城,雖然本公主很不願意,但是,父皇已經計劃好了。”
隨著香河公主起身,夜月和葉月馬上拉上了主營帳的簾子,隔絕了營帳內和營帳外的所有動靜。
“對了,葉月,夜月,把看管糧倉那一隊巡邏兵也殺了吧。”
隨著最後一句話輕飄飄的飄出了營帳,夜月和也約聞聲而動,求饒聲還沒響起的時候,慘叫聲就替代了求饒的聲音,響徹雲霄的同時也引起了巨大的恐懼。
主營帳內的香河公主在隻是習以為常的笑了笑,脫衣,入眠。
完全不理會其他所有的事情。
當旭日升起,守城的士兵打著哈欠日常看向一直很重視的地方營帳的時候,就發現,已經全部消失了。
那個士兵當時就被嚇到宕機,連滾帶爬的就衝下城牆,交待自己的好兄弟看一下自己的位置後,就大喊著:“報!!!”衝進了軍營裡麵。
趴在桌子上淺眠的父親在這聲叫聲中馬上睜開眼,就算一夜沒怎麼睡,眼眸都是犀利的。
達達利亞也睜開了眼,就看到有個士兵跪滑刀了父親麵前,正想下床去一探究竟的時候,士兵傭金全力大喊到:“敵寇敵寇退兵了!!!!”
哎?
當父子兩都在宕機的時候,進入營帳的軍師微微一笑,說了句:“果然如此呢。”
營帳內所有人看向了剛剛進門的軍師,眼裡透露出了不解。
“今早敵寇裡麵的線人送來情報,敵寇可汗病重,現在敵寇那邊可是亂成一團了呢,香河公主作為最受寵的公主,要回去一起爭奪皇位的。”
“再加上昨晚我跟那個笨蛋燒了他們的糧草,也是導致他們提前退兵的因素。”
軍師分析完,父親也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到:“對啊!和我昨晚的推斷一樣。”
達達利亞眼眸暗沉了一下,微微歎氣。
父親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揉了揉他的腦袋,說:“放心,過不久,這樣你就有足夠的時間被你老爸我鍛煉到他們打過來啦。”
達達利亞無奈的被父親揉了揉頭發,最後隻是笑笑。
接下來的三年,一直到達達利亞的十八歲,都敵寇入侵的任何信息。
在這三年裡,達達利亞也逐漸的開始學習管理軍營,做一個小將軍該做的工作。
敵寇那邊的線人在這三年源源不斷的送來了各種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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