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禮結束後,她和鄭彥君一起往校外走,鄭彥君問:“那個藍眼睛的小孩兒,還在追求你?”
白燕寧搖搖頭,“我早就和他說清楚了。”
“那就好,”鄭彥君說,“外國人不靠譜,男女關係亂得很。”
白燕寧笑,“你這是刻板印象。”
鄭彥君據理力爭,將小卷發貶得一文不值。
白燕寧有些奇怪:“你怎麼這麼討厭他?”
“我不是討厭他,”鄭彥君擺擺手,“我不是乾涉你,我隻是……總之,我個人意見,這個人,我不同意。”
白燕寧於是又說起她的其他追求者。
鄭彥君似乎有些愁,她看著她,“你怎麼這麼受歡迎?”
她又問:“你喜歡哪個?”
白燕寧停在樹蔭下,天氣晴朗,樹葉間閃爍著陽光,她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都不討厭。”
“可是彥君姐,我試過了,我已經不能再喜歡上任何人了。”
她有她的滄海水、巫山雲,她一生都看不得彆的風景。
遠在英國的謝嘉樹手機放在實驗室外,屏幕亮了一瞬,接收到了一張照片。
他忙到深夜,和趙前一起往電梯走,他點開鄭彥君的消息,把圖片放大了看。
趙前湊過來看他的手機,“白燕寧。”
“她都畢業了。”
“是,”謝嘉樹勾起嘴角,“很厲害吧,在德國,次次都準時畢業。”
畢竟網上流傳的那句“在德國留學的三年是最難忘的五年”可不是空穴來風。
這些年,他有過無數次,這樣驕傲的時刻。
趙前點點頭,“確實厲害。”
這個女人,他一開始,也因為那些流言對她有過誤解,可越到後來他越發現,她隻是一隻雙腳陷入泥潭的鳥兒,她從那泥潭中抽身,就會飛得比誰都高。
他這些年已經漸漸明白,她為什麼能讓謝嘉樹念念不忘到如今。
白燕寧出國前一個月,他和謝嘉樹在校門口見到一輛車,謝嘉樹突然就快步走過去,他問駕駛座上抽煙的女人:“這是你的車嗎?”
回宿舍之後,謝嘉樹就躺在自己床上,被子蒙過頭頂,哭得像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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