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燕寧甚至忘了繼續哭泣,她望著他,“你,你不問我?”
“我知道你不是蟲族的間諜,這就足夠了。”薄寒生說,“我願意給你信任,允許你有秘密。”
“還有一件事,”他從懷中取出一條乾淨的手帕替她擦掉眼淚,“我們現在的關係,你好像還不是很清楚。”
戚燕寧的生理知識匱乏得可憐,匱乏到連自己發熱了都不知道。
他有必要同她說清楚:“我標記了你。”
戚燕寧說:“我知道。”
薄寒生深深地望著她,“是永久標記。”
ega一生隻能選擇和一個人進行永久標記。
除非切除腺體,否則,永遠不能切斷兩人之間的聯係。
“根據聯邦法律,我們已經有了受保護的婚姻關係,我們榮辱與榮,共享彼此的一切。”
戚燕寧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久前她還在算計謀求的東西,現在突然全部砸在了她的頭上。
薄寒生見她呆呆的,提醒道:“是你拿著槍命令我標記你的。”
“……是。”
“我母親對我說過,有教養的appha一生隻應該有一次標記,那就是永久標記。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不會允許我作出臨時標記那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這些話本來應該在標記你之前說的,可是你嫌我吵,讓我不要說話。”
他語氣愉悅起來:“你應該還記得吧,薄太太?”
“薄太太”腦子一團亂麻,“……是。”
“戚燕寧,”薄寒生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回神,看著我。”
他語速很慢:“信息素離開人體,沒有特殊的保存,最多一個小時就會變質。”
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從來,沒有在你身上聞到過彆人的味道。”
戚燕寧呼吸幾乎都要停滯,“你這是什麼意思?”
薄寒生說:“你那個朋友還是個小孩子,禁不住嚇,我隻是恐嚇她說要把她扔進監獄嚴刑逼供,她就把什麼都抖出來了。”
“你逃跑,就是因為這個,對嗎?”
“我們第一次見麵,你不知道噴了多少過期的香水,差點把我熏暈過去,可那時候,我就聞到過你……燕寧,你說得沒錯,是我害你發熱的,我一直在勾引你……”
他把她的手牽到他的腹肌上,“可是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又來了,戚燕寧開始暈暈乎乎,不受控製、渾身發冷。
手下的皮膚卻滾燙,吸引著她。
她用最大的毅力抽回自己的手,頭彆到一邊:“……收起你的信息素。”
“控製不了,”薄寒生俯下身,“還有,是你先開始的。”
……
帝星監獄。
“紅酒鵝肝~”
帕伯腳下駛著輪子飛快穿梭在走廊裡,它在監獄長的辦公室前停下,扒著窗戶把餐盤往裡麵遞,“來嘗嘗吧,還熱著呢,煎得剛剛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