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顧燕寧剛打開房門,就被一隻火熱的手拉了進去。
來人把她壓在牆上,扭著門把手輕輕關上了門。
深吻換氣間,他貼著她的額頭笑:“周京墨醉死了?你今天舍得這麼早上來?”
“輕一點,”顧燕寧擰了擰他結實的手臂,“不要留印子,我明天要去試婚紗。”
陳恪把她往床上抱,小小地“哼”了一聲,但動作愈發溫柔細致。
“我聽話嗎?”大汗淋漓間,他捧著她的臉問。
顧燕寧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抓到一手的汗,“好狗狗。”
……
婚期將近,顧燕寧忙著布置各種婚禮事宜,沒讓周京墨操一點心。
周京墨的父親和他的繼母韓芬也回國了,住在一個屋簷下,顧燕寧就像一個潤滑劑,調節著幾人的關係,至少表麵上看起來還算和諧。
周京墨有時候看到顧燕寧保持著微笑給韓芬倒茶,話裡話外在父親麵前維護他,他就會忍不住想,如果是葉思柔那個脾氣,估計隻會把場麵弄得很難看。
顧燕寧越好,把周太太這個角色扮演得越周到,他就越是難以忽視的她看向他時,來不及掩藏好的一點愛慕和心碎。
周京墨愧疚,隻能一次一次地轉錢,以此來獲得內心的平靜。
他轉得越多,顧燕寧望向他的眼神越纏綿。
還好他們婚後搬出去單獨住,終於不用再整日做戲,他受不了顧燕寧的眼神,開始躲避和她的見麵,連新婚當夜都沒有回去。
被拋棄的新娘趴在他們新房彆墅的陽台上,快要到夏天,空氣中隱隱有一絲燥熱。
貼著喜字的院門被打開,花燈幽暗,隱約照出來人的麵容。
他站在庭院中間,仰起頭,望著她。
不知道怎麼,顧燕寧突然想起,去年的某一天,在顧家,陳恪翻牆爬進來找她,她也是這樣趴在陽台上看他。
那時候,白翎和顧紹濂掌控著她的人生,她喘不過氣,隻有陳恪才能讓她短暫地忘記所有的窒息。
她隨手取下旁邊花瓶裡的一支玫瑰,花莖上的刺都被修剪乾淨,如此美麗,卻很快就要枯萎。
陳恪仍然站在院子裡,呆呆的,仰頭看她。
他在哭。
顧燕寧知道。
她把那支花朝他扔過去,準頭很好,剛好落在他的頭上,陳恪抓住,握在手中。
口袋裡的手機嗡嗡響起,他接起來,顧燕寧在樓上,同樣握著手機,望著他說:“陳恪。”
“如果你有了錢,很多很多錢,你還會這樣愛我嗎?”
你會像顧紹濂一樣,有了錢,就將曾經的天鵝視為野鳥,不屑一顧嗎?
你會像周京墨,認為錢能買斷一切真心?
“我不會。”
陳恪說:“隻要你還有這樣的顧慮,那麼我永遠、都不會有錢。”
“我願意,一直做一個窮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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