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試探了一番,便從自己懷中拿出來一張帖子。
“侯爺為殿下鞍前馬後,殿下自然不會虧待你,這是殿下準備的婚書。
咱們殿下雖然不能明媒正娶大姑娘,卻也不會委屈了她,婚書就是給大姑娘和侯府的誠意!”
韓先生看著柳翰君,隻要他簽下名字,這婚事就成了,賜婚的聖旨過兩天就能到。
其實側妃用不到婚書,這不過是怕事情有變故。
昨天皇後給寧嬪傳話,想要早點將柳茹媚定下來,沒想到,曾經十分積極的寧嬪這兩天竟然開始推辭了。
這就讓皇後和太子覺得不對勁,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婚書。
隻要有了婚書,那侯府就再也不能反悔了!
“太子殿下如此厚待,實在是小女的榮幸!”
柳翰君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看到這一幕,韓先生有點驚訝。
他總覺得這家夥根本就不用試探,真的,就是憨貨一個。
柳翰君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好似生怕他反悔了一樣。
難道真的是他們想太多了?
此刻隔壁房間的琴娘也十分安靜,她盯著柳茹媚,這個姑娘真是好大的膽子。
女扮男裝進入醉香樓就算了,還偷看隔壁客人。
琴娘輕輕的撫琴,這不是她該過問的事情。
客人給她二百兩銀子的賞錢,她就該將嘴給閉上。
隻是隔壁到底是誰?這兩位姑娘難道是來抓人的?
這也不稀奇,畢竟有些年輕的夫人總盼著夫君不要往這裡來的。
“姑娘,我去把這婚書偷來!”
冬青實在是生氣,侯爺將姑娘賣掉的時候,竟然連一點猶豫都沒有,還挺開心的。
這樣的爹還不如死了呢!
“那房間外麵兩個護衛守著,偷東西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不過不重要,咱們有好東西給他用。”
柳茹媚這麼說完站了起來,然後又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瓶子,遞給了冬青。
冬青震驚了,姑娘哪裡來的這麼多的藥粉?
“彆怕,用飛針就行。”
冬青秒懂,拿出自己的飛針沾上藥粉,然後看著柳茹媚。
“紮老爺?還是紮另外一個?”
“都紮!全噶了!”
冬青不明白什麼叫全噶了,但是她十分的聽話,姑娘說如何就如何。
琴娘十分好奇,兩人在鼓搗什麼呢?
這是要報複嗎?
要不然她幫著出謀劃策?
這麼費勁做什麼,直接鬨騰啊,大吵大鬨啊!
冬青將飛針甩了出去,柳翰君愣了片刻,眼神突然迷離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好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