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媚這麼做,就相當於是將對方的退路都給堵死了。
一方麵是請了衙門的人,同時還找了好幾個郎中,到時候事實如何,自然是有人能看明白的。
那女子的臉本來是好的,就是在父兄的逼迫下才不得不鬨騰。
現在聽到柳茹媚要斷了她全部的退路,女子怕了。
她的臉上的傷看起來嚴重,實際上沒那麼厲害,不過是因為她對花粉過敏,將花粉抹上了而已。
也就是說,事情要是進展的順利,那麼她能給家裡賺一大筆錢。
如此一來,她的陪嫁肯定就不成問題了,她能找個好人家。
可是如果被郎中發現了問題,那她名聲掃地,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爹,我好怕,咱們走吧!”
女子如此哭求,但是她的父親不為所動。
二百兩,彆說是傷了女兒的臉,便是將這丫頭賣了,他也不會猶豫的。
“賤丫頭,你找死!”
那男子蒲扇大的手扇下來,這麼一下,便是好人也會毀了臉的,至少要腫十天半個月。
而此刻,翡翠將手中的茶杯砸了過去,寧寶兒的飛針也同時扔了出去。
“啊!我的手!”
杯子落地破碎,飛針留在了手掌裡。
“你想要毀了她的臉?等到郎中看完了之後再說,現在你敢動一下,我剁掉你的手!”
寧寶兒沒什麼脾氣,但是每次發脾氣的時候,總是有人要倒黴了。
“你,你敢!”
“你可以試試!”
寧寶兒微微抬起了下巴,一點也不怕的。
她要實力有實力,要武力有武力,從來不怕這些人,有本事硬剛啊!
男子到底還是害怕了,並不敢動彈,而很快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
衙門的人自然是第一時間來的,雖然景寧侯不是什麼重要的爵位,但是京城高門多,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為好。
而且聽說這位大姑娘很得太後看重,如此他們自然要痛快一些。
五城兵馬司的人先來的,本來就是有人在商戶鬨事,他們管也算是恰如其分。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是推給五城兵馬司,所以他們總是忙得腳不沾地。
帶隊的是個姓周的捕快,他看了一眼,其實就看出來了,這事情怕是不簡單。
這麼說吧,若是藥膏的問題,那臉出問題的不可能隻有一個人。
而現在,隻有一個人來鬨騰,這多半是要錢的。
“柳大姑娘,這人要不然我們先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