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媚看著無憂大師,心中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於是柳茹媚伸出手掌,對著大師說道:“您看,我的掌心裡可是有什麼東西?”
無憂大師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搖搖頭。
柳茹媚笑了笑,而後手掌再次伸開,裡麵放著一枚玉佩。
“大師,我不過是會一些人們說的戲法,不過是雕蟲小技,您不要信以為真。”
柳茹媚雖然這麼說,可是無憂大師還是不願意相信。
“那可是神龍!”
“大師修的是佛法,便該知道世間萬物萬象皆為空,何必執著在眼前這虛妄呢?”
無憂大師聽到這話,突然發現自己的確是著想了,他忍不住歎息,但是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阿彌陀佛!施主所言甚是!”
柳茹媚鬆了口氣,她懂得什麼佛法,不過是勸勸老人家彆那麼執拗而已。
“大師,您未來有沒有什麼打算?隻要是我能安排的,必然為您做到。”
柳茹媚心中還是覺得有些虧欠,畢竟這位大師可以安安穩穩的在寺廟清修,現在為了天下百姓,算是斷了自己的清修之路。
“貧僧這一生沒經曆過什麼波瀾,年少的時候有幸曾經跟隨師父遊曆四方,看人間百態,品酸甜苦辣。
後來,在相國寺裡麵一心鑽研佛法,反而有些忘了初心,差點被功名利祿所擾。
如今終於得了自由,也能卸去大師的名頭,不用再肩負相國寺的榮辱。貧僧終於可以再走少年路,再看看這世間百態。”
柳茹媚對他這樣的選擇並不覺得意外,人生總是這樣的,來來回回反反複複。
年少走過的路,見過的人,等年老的時候再走一遍見一麵,卻完全是不同的心態。
這也何嘗不是一種曆練呢?
“既然這是大師的追求,我必然支持。隻是一點,我不希望大師一人獨自出行,想要大師帶兩個人一起前往,可好?”
柳茹媚這麼說,自然是為了無憂大師好,但是卻沒想到對方搖頭拒絕了。
“不需要了,我是去修行的,何苦牽扯到了旁人。
這一路上我會隨心而行,我走的路,彆人不一定能走。”
柳茹媚點點頭,說道:“大師您這一路必然傳揚佛法,那是不是也會收弟子呀?”
“若是緣分到了,也會收弟子的。總而言之一句話,有緣人才入佛門。”
柳茹媚笑了,而後喊了兩個人進來。
“大師,他們此前為了朝廷征戰十幾年,家人已經都不在了。
他們此生為天下百姓奉獻了所有,卻常常被噩夢侵擾,隻怕沒有片刻的安寧。
他們都敬仰您,也想入佛門求一個容身之所,大師可願意渡一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