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雨放下了酒杯,眼底帶著他自己都沒發現的豔羨看向謝宣。
他明白了為什麼魔教東征時謝宣三句不離口的說想家了。
謝宣給二人又滿上酒,敬酒道:“有一句話我不知當不當問。”
蘇暮雨猜到了他想問的事情,直接回道:“我仍在暗河,隻是這些日子暗河發生了一些變化。”
謝宣自從抵禦魔教東征回來後,就一直窩在家裡和心上的愛人美滋滋的過小兩口的小日子,偶爾去山前書院轉悠一圈,散散步,翻找翻找有什麼漏看的古書。
江湖和朝堂之間的風流湧動,他根本不去關注,要不是因為他身為院鑒,不得不來前來,他也根本不想沾這些危險的江湖事。
不過來都來了,不問出點兒什麼沒聽過的消息,謝宣總感覺有點兒虧,他下午還免費給外人當了一回廚子呢!
謝宣:“可講否?”
蘇暮雨也沒想著瞞他,反正暗河改朝換代的消息總會在江湖上傳開的,就是時間早晚罷了。他相信,謝宣不是四處說的八卦之人。
蘇暮雨:“暗河有了新的大家長。”
謝宣眉頭輕挑,還真是個大消息,“誰?莫不是你。”
就當年抵禦魔教東征時暗河派的高手來看,隻有蘇暮雨這一個行事有原則,還存有善心之人值得謝宣高看。
他當暗河的首領大家長,謝宣並不奇怪。
蘇暮雨:“是昌河。”
謝宣嫌棄的皺起了眉頭,“怎麼是他啊?真是個不好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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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雨想到了當年的情景,本來都在奮力抵禦魔教中人,可昌河和謝先生不知怎的總能吵起來,最後兩人一邊打魔教中人一邊明言暗語的打嘴仗。
現在想想還真是搞笑。
蘇暮雨輕笑道:“謝先生當年就不太喜歡昌河。”
謝宣:“我讀過很多的書,也走過很多的路,自然也見過很多的惡人。”
他冷哼了一聲,毫不留情地對蘇暮雨吐槽,“你的那位好兄弟,或許不是世間最惡之人,但絕對是世間最討人嫌之人。臉皮之厚,世所罕見,千古絕唱!”
蘇暮雨好笑扶額,“千古絕唱也能如此用……”
謝宣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蘇昌河的厭嫌,“等他死了就能這麼用了。”
乍然間,傳來一道聲音,“堂堂儒劍仙,竟然在背後咒人死?”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柄嗜血的刀刃旋轉劃來。
謝宣風輕雲淡的飲完酒杯裡的酒,隨手揮了一下,下方小院兒石桌上飛來一柄簡素的長劍,擋住了飛速襲來的刀刃,刀劍相接觸發出細碎的火花,謝宣手握劍柄稍加用力,將刀刃挑飛回旋到來處。
一位身著黑紅勁裝的男子站在不遠的屋簷,伸手握住了刀柄,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痞氣地壞笑。
謝宣看清了來人,低聲嘟囔,“說什麼來什麼,真是晦氣………”
在他旁邊聽的一清二楚的蘇暮雨:…………
謝宣:“你來錢塘城做什麼?”
蘇昌河指尖旋轉著短小的鋒利刀刃,聽到謝宣非常不歡迎的語氣,笑得更加惡劣,“當然是,來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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