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我們的神奇魔法海螺丹恒先生在做什麼呢?
回答,他在和一夥人表演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的追逐戲。
一開始隻是在和瓦爾特一起處理空間裂隙問題。近些日子,這樣的裂隙已經活躍到非外力情況之下都會自主發生了。
這也是這段時日以來才查明的事情——原本還以為又是星核獵手那夥人乾的。
但是好巧不巧,在處理完最後一個自然裂隙後,丹恒和瓦爾特就撞上了不知道為什麼正在溜達的星核獵手之二——刃和銀狼。
當時都銀狼正在抓娃娃機邊上奮力抓娃娃,然後在丹恒與刃對視的一瞬間,他們兩個一瞬間就跑沒影了。
隻剩下銀狼和瓦爾特麵麵相覷,以及抓娃娃機內再一次掉落的娃娃。
丹恒其實很不理解,為什麼這個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總是會不顧場合毫不猶豫地衝上來一副要砍死自己的模樣。
如果要給一個理由,那隻能是那家夥是個瘋子。
名為‘刃’的瘋子此時正在他的身後提劍狂追,一邊追還發出特彆滲人囂張的笑聲,丹恒已經不止一次在逃跑的路上看到路人驚恐的麵孔了。
甚至還有人掏出手機在電話給精神病院,詢問是不是貴院的病人逃出來了。
丹恒引著這個瘋子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跑,他可不想鬨出什麼人命或者鬨出大事。
明天的早間新聞或者今天晚上的夜間新聞隻需要有個【精神病人在大街上狂奔追殺一無辜路人追出60碼速度】的新聞報道就行了。
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所以最後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和彆人在一起時這個瘋子是正常的,隻要一碰到自己就開始瘋癲?!
彆追了,彆追了,我手上沒有急支糖漿!
抱歉,腦子在那一瞬間進星了。不過…也好。
丹恒在心底發出一聲輕笑。
看到已經抵達了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都無人的地方之後,丹恒腳掌發力在地上旋出半圈痕跡,後腳站定跟著旋轉,手中有水流彙集,接著水流的長槍向著前方飛去。
嗡——
淩厲的水流被輕鬆化解的,但好歹是讓那個瘋子也停下了奔跑的動作了。
刃甩著手上的劍,那些水漬被他甩到飛濺在地上,接著那些飛濺的水滴被長久照射的乾涸的地麵吸收,很快消弭。
“嗬嗬嗬…你總算不逃了,丹恒。”
低沉的聲音隨著踩在沙子上發出細微的沙響,在念出丹恒的名字的那一刻還出現了奇特的氣泡音。
丹恒:“……”
不僅感覺很危險,而且又感覺好怪。
丹恒深呼吸一口氣,總算是把背上做了偽裝好上大街晃悠的長槍取下。他將【擊雲】握在手中,手指緩緩收緊,眼神警惕地看向正逐步靠近自己的危險男人。
“你…要做什麼?”丹恒將擊雲握緊,呈現防禦姿態。
“嗬嗬…哈哈哈哈哈…!”刃沒有持劍的那隻手抬起按住了自己的眉心開始低低地笑起來,隨後笑聲愈發肆意,最後演變成為了狂笑。
“丹恒——這是你的名字。”刃又一次拖長了聲音念出這個名字,帶著癲狂的意味。“我要做什麼?顯而易見不是嗎?”
通體紅黑的長劍遍布紋路,在下一刻被刃揮出一道勁風後直直指向丹恒。
“我要你的命,丹恒。”
疑惑不解的神情在丹恒的臉上一閃而逝,但是沒有時間去思考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招惹過這個瘋子,丹恒長槍毫不猶豫地刺出,將襲擊而來的劍尖一招打歪。
“我在那裡飄蕩了好久啊…為什麼你們趕不上呢?”
刃不住地喃喃著,他的雙眼失去焦距,顯露出一片茫然,但是手下的動作依舊是招招致命。
這下丹恒更是確實這是個外放的危險神經病了。
這人的精神病一觸即發!
“為什麼你們就是趕不上呢?!無論是你也好,還是那個女人也好,不是自詡強大嗎?怎麼就是差了那麼一點?!”
長槍承受的力量忽然增大了許多,丹恒看到那個瘋子眼中好像迸發出了嗜血瘋癲的色彩,下手的力氣一次比一次重。
越發刺耳響亮的撞擊聲讓丹恒也覺得耳朵有些不適,但是對於刃來說,似乎就是什麼催化劑一般,聲音愈發響亮刺耳,他的下一擊就愈發沉重。
“哈哈哈哈哈哈!全都償還吧!”
刃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他大笑著,不管不顧地和打鐵一起瘋狂斬擊,隻管輸出不管有沒有反震自己的傷害。
丹恒表示壓力有點大,他隻能不停招架,雙手被震的發麻,感覺自己要變成訓練木樁了。
不過好在,終於有人來了。
……
三月七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樣好過!神清氣爽!
“哎呀哎呀,白露小姐的醫術果真了得。這才一會呢,就感覺舒服極了。”
第一個被白露出手醫治的三月七從那小屋裡出來,轉著肩膀覺得連今天的天空都更加藍了一些。
“嗯,藥方也到手了,去藥房取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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