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本來還在昏迷狀態的紀真突然咳嗽了幾聲,睜開了眼睛。
看到周圍的一切,以及趴在他旁邊休息的鬆月,他大概了解了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在他剛從床上坐起來,那點細微的動作還是驚動了在一旁休息的紀鬆月。
她那雙朦朧的眼睛在看到是紀真坐起來後,立馬便精神了起來。
“紀真哥,你醒啦!”
她沒想到對方會清醒的這麼早,竟然沒有一天的功夫就蘇醒過來了,這恢複速度確實有點誇張。
“嗯,讓你們擔心了,當時不該逞能的,是我的錯。”
紀真一臉歉意的說道,雖然讓他再做一次他還是會做相同的選擇。
“哼,我就知道紀真哥你會這樣,你每次都說不會,但其實早就在心裡做好了打算,幾頭牛都勸不回來,我都懶得說你了,你就會讓我擔心。”
紀鬆月用小眼神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聽到對方的抱怨,紀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話,因為對方一點都沒說錯,他就是這樣的人,見此他隻好尷尬的撓了撓頭。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在怪你也沒有意義,你以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知道嘛,我真不知道要是你再離我而去我該怎麼辦,爺爺他以及我不能再失去哥哥了。”
說著紀鬆月的眼眶突然紅了起來,紀真見此趕快安慰道:“是我的錯,彆哭,彆哭。”看到紀鬆月淚眼婆娑的樣子,紀真一陣心疼,他這人就是見不得女人哭。
“我這次向你保證,我一定不會再乾出這種讓你擔心的事了,一定不會,不然我紀真就天打五雷轟,你看怎麼樣,我同樣也接受不了鬆月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
“嗯那你說好的,這可是你發過誓的,”本來還低頭啜泣的紀鬆月突然抬起頭來,臉上哪裡還有剛剛哭的像一隻可憐小獸的模樣,一臉計謀得逞的狡黠之色。
見此紀真哪裡還不知道剛剛那副樣子是她裝出來的,太久沒和她近距離接觸過,都差點忘記對方就是這麼個腹黑性子。
紀真苦笑著搖了搖頭,“都依你的,我發過誓了當然不會反悔了,對了,陸姑娘和王兄他們呢,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他們是去參加第二關了嘛。”
“沒有,王師兄和陸師妹他們和你一樣都沒參加。”
“啊?這是為什麼?”紀真一臉的不解。
“陸師妹說自己剛剛在第一關損耗太多,已經沒有餘力去參加下一關的考核了,而且她這成績肯定不缺長老的賞識。”
“也是,”紀真點了點頭,這他可以理解,畢竟陸瑤一開始表現的就不像是對那什麼考核放在心上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反倒是對他更上心一點。
“那王師兄呢,他沒理由不參加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想來王師兄都是很有主見的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那這麼說其實我沒什麼損失咯,你們都沒參加,那就等於我沒昏過去,是不是這樣,哈哈。”
紀真開了個玩笑,他現在心情不錯,因為他已經證明了他紀真隻要想做就一定能做到,正如爺爺之前和他說的那樣,他就是那萬中無一的天才。
"對了,紀真哥你還記得是誰救的你嘛。"
聞言,紀真有些愣住,他雖然最後昏了過去,但還是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他不可能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