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
清歡皺著眉頭,她可不相信對方有這好心。
“我可以讓你們劍宗留幾個種,但這兩個人必須留下,怎麼樣,我對你們劍宗已經夠仁慈了吧,你們掌門招惹我我還能既往不咎,不然就全部死在這吧。”
“什麼?!”
看著血魔所指的兩人,眾人大驚。
其中一人正是已經昏迷過去的封川,這個他們還可以理解,而另外一人幾人是怎麼也沒想到。
就連作為本人的紀真此刻都無比驚訝。
他還沒做什麼吧,為什麼對方會要針對他,他區區一個煉氣境,就算對方站著讓他殺他都殺不了。
“不可能,這個條件我不會答應,而且你為何要針對一個小輩,就這麼怕他成長起來?”
“怕,哈哈,我血魔會怕這煉氣境的小鬼,你覺得這笑話好笑嘛。”血魔嗤笑出聲,“原因你就彆想了,如果你們想走的話,必須把這兩人留下,否則”
見血魔已經有動手的架勢,清歡隨時準備出手抵擋。
對方是對她出手的話,她完全不用擔心,但要是對方一心想要對她身後幾人出手的話,那事情可真就麻煩了,而且她相信血魔就是能做出這般事的人。
“和這妖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大不了一死,前輩我和你一起拖住這妖人,讓她們這些後輩們先走,他屠害這麼多劍宗弟子,本就與我們到達不死不休的地步,我輩劍修還沒有低聲下氣到懇求敵人給活路的地步。”
應恒此時語氣淩厲的開口,直接來到了清歡的一旁。
他早就想同這妖人一戰,哪怕他不是對方的對手,他練劍至今,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在自己麵前不停嘲諷,那也未免太過屈辱了一點。
“有意思,你這化神境的小子倒是有點膽識,但和你們掌門一樣,都是這裡不太好使啊。”
血魔指了指脖頸之上的部位。
連傻子都看的清楚目前的形勢,他的優勢已經大到沒邊了,就連清歡那女人都知道同他談條件,隻有這些腦子不好使的劍修還在做著沒意義的反抗。
應恒聽著對方的嘲諷,沒有回話,隻是默默將手放與尚未出鞘的劍柄之上,既然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那便不會後悔。
他雖隻有化神,但不代表他隻有化神的實力,他成為二長老的靠的可不是攀關係,養劍百餘載,這一劍就算是煉虛境他也有自信在其身上留下一道讓對方終生難忘的痕跡。
身旁的清歡能感受到他突然飆升的玄力,看來之前她還是小看這劍宗二長老了,竟然還有這驚天的一招,難怪封川會將劍宗的未來托付給他。
不過這招對付一般的煉虛境或許有用,但對付血魔清歡隻能在心裡默默歎氣。
沒有不朽劍的她們,就算做出再多的努力也隻是無用功,這是前人用血試驗出來的事實。
血魔自然發現了對方在醞釀著什麼,不過他卻絲毫不在,不管對方憋著什麼驚天絕技對他來說都是無用功,更何況他還隻是一個化神,化神境的修士與他已經天然隔開了一條深深的溝壑,永遠無法逾越。
“你們當真要動手,我現在可是給過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隻要將這兩人交出,我可以給你們發育的時間,雖然我血魔的信譽在你們看來可能沒有多少,但我可以保證,信不信在你們。”
“休想,我是不會把紀真哥交給你的,你這個披著王師兄的外表的妖人,把真正的王師兄怎麼樣了,真讓人惡心。”
就在此刻,紀鬆月突然開口,本來看著對方頂著王軒的外表說著那些話她就覺得非常不舒服,現在他竟然還想殺掉紀真哥,她怎麼可能允許。
“小東西,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血魔一時間被對方的質問搞的有些懵,她這煉氣境的螻蟻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嗎,竟然敢這麼招惹他。
不過看著對方那一臉憤怒的樣子,明顯是因為他這副霸占過來的身體,原來是這原身的朋友的嘛,那他還得感謝她們讓他如今能得到這麼一個合適的身體。
“你說的王師兄不會就是我現在的這副身體之前的主人吧,那可真是巧了,我得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你的王師兄你這輩子應該都見不到了,他為我貢獻了這副身體,已經完成了他前半生該有的任務,看在你是他師妹的份上我可以不計較你剛剛無禮的發言,下一次我可就沒這麼好心咯。”
不知道為何,現在複生後的他話格外的多,原來他是絕對不會和這種低賤的螻蟻說話的,現在竟然還有興致和她們說這麼多,真是她們的幸運。
“什麼??這就是王師兄本來的身體,那王師兄的本人的意識在哪,難道他已經”
紀鬆月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難道王師兄已經死了,但他不是和師父一起過去的,師父他又去了哪裡,難道也被這妖人所殺。
僅僅是想到這些東西,紀鬆月的情緒都險些崩潰,對他來說除了紀真哥以外,對他第二好的人便是王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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