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安容既然選擇了這個武器,自然考慮到了這一點。
她自然想到了幾種讓其被捆住的方法,哪怕最後這東西沒用,她同樣有彆的辦法。
她化神境的修為可不是靠吃藥吃上來的。
隻可惜是她多慮了。
她還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直接的被她捆住,就這麼直直的走了上去,一點都不怕。
她還是低估了對方的自信。
“怎麼辦,王公子,要不我們還是答應她吧,江前輩好像要堅持不住了。”
看到這時的江流已經被那恐怖的長鞭給捆住,她在一旁都能感受到那長鞭上的血腥氣。
顯然已經沾染了不知道多少鮮血。
寧盈盈神色擔憂,她沒想到幾人僅僅是去找個住的地方,會牽扯到這麼多她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那可是大皇女,長孫安容。
她以前素未謀麵的崇拜對象。
從前就聽聞她十五歲築基,三十歲結丹,百歲元嬰,僅僅不到三百年就已經晉升化神。
可謂是整個南域年輕一輩楷模的存在,和她這種普通人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哪怕是她姐姐也不能與之相比。
這可是真正的天驕。
能親眼近距離能見到對方,她就很滿足了。
結果現在不僅見到了,還成了敵人,這種展開不是她想看到的啊。
“放寬心,江前輩不會有事的,有事的隻會是與他為敵的人,靜靜看著吧。”
王軒屹然不動,絲毫沒有露出一點擔憂之色。
哪怕現在江流已被那血色荊棘勒的渾身煞白,毫無血色。
他同樣不改變這個觀點,他隻認為對方在熟悉這詭異的長鞭。
“你這莫名奇妙的自信,和你這江前輩一樣,真是一脈相承,就是不知道等下他待會向我求饒時還能不能像現在這般硬氣。”
長孫安容淡淡看了王軒一眼。
王軒沒有反駁,放狠話沒有任何意義。
等下等著看結果就好了。
長孫安容不再理會這個不值得注意的小輩,看向已經徹底動彈不得的江流。
“你確定要繼續冥頑不靈,被我這鞭子捆住的人可從來沒有一個能夠逃脫,你敗就敗在太過狂妄自大,哪怕你現在有通天的本領,你也無力去使。”
長孫安容做最後一次的警告。
之所以這麼做,她都還沒有下死手的原因,除開對方對他們幾度留手沒什麼殺意之外,她還怕這人身後是否有著一股他們之前從未知曉的勢力。
要知道,整個南域的化神數都數的過來。
沒道理出了一個這麼強的劍修,她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