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若找你們麻煩,你們儘管讓他來找我。”哼哼,你們今天要能將它贏走,老子的名字從此就倒過來寫。
真穆……真木……太難聽了,必須乾翻他們!
“可以!”帝天隍慵雅靠後,問二人:“你們身上可有同等價值的物件先借我一用?”
穆雲斐伸出手腕上的名表:“隻有這個最值錢。”
“不行!”穆真擺手拒絕:“你那個頂多價值五十萬,連給我這塊表舔鞋的資格都不夠。”絕對沒商量。
穆雲斐瞥一眼穆真,他知道此人又在打鬼主意,但他怎麼可能承認自己不如穆雲雅呢?
況且這女人的牌技的確不咋地,奈何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自己身上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很不甘心:“那就沒辦法了,隻能寫欠條。”
“欠條是可以反悔的。”
“你在質疑我們的人品?”傅庭玉單手托在側腦上,鳳眼裡的警告有如實質。
穆真淺笑不語。。
帝天隍見說不通,便摘下脖子上的黑色玉佩放到桌子上,問向穆真:“若一局五億,那此物可還夠格抵押?”
“夠了,你倆呢?”穆真按捺住砰砰瘋跳的心,不等穆雲斐起身讓位,穆真便適當提醒:“不要那麼嚴峻,
任何你們不能失去的東西都可以用作押注,回頭拿錢來贖回去就是了。”
穆雲斐眯眯眼睛,一絲危險自黑眸中稍縱即逝,思慮片刻,還是將一隻巴掌大的虎形金牌放到了桌上:“就它吧!”
穆雲雅這賤人該不會就是衝著督軍府的虎符來的吧?觀她眼底躍躍欲試的貪婪之色,穆雲斐覺得自己可能猜中了。
嗬!一個野種,也膽敢肖想督軍府的繼承人之位。
穆雲斐都拿出了虎符,傅庭玉也隻好摘下手中的指環放到桌子正中央:“總城主令,可號令東國所有大小城主府。”
如此看來,倒顯得穆真的那塊手表最沒價值。
但大家不在乎,仿佛料定能一局定勝負一樣。
“好,開乾!”穆真把幾人的寶貝統統放到桌子的中央,繼而開始按下麻將機的一個按鈕,待新的一副牌整整齊齊的翻上來後,大家開始摸牌。
哪怕桌上三人全是菜雞,但不見得裡麵就沒人為了恭維帝天隍而一直在故意藏拙,所以這一局穆真格外的小心。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菜雞依舊是菜雞。
“我去,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咋把龍王令和城主令、虎符放在上麵?”皇甫子闕跟龍淵互相摟著肩膀,哥倆好的進屋。
龍淵一眼便瞧見了自己的手表,皺皺眉頭,後向穆真投去個質問眼神。
穆真沒說話,其他三人也沒說話,都在想著怎麼贏下這一局,五個億啊,如果自摸的話,一下子就能淨賺十五個億,誰敢大意?
場麵如斯肅穆,皇甫子闕也不敢再隨便發言,大概猜到他們這一局的賭注非常龐大,因此也跟著緊張起來,繞開幾步,站到傅庭玉的身後。
幾人裡,明麵上礙於帝天隍的身份,他通常都會多給他幾分麵子,但實際上,五人中,他和傅庭玉的關係最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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