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這上麵有什麼意思?你何不乾脆弄一張純金床?”
一腔火氣無處發泄,隻能靠嘴譏諷。
“我倒是想,可惜錢不夠!”穆真回答得很認真。
皇甫子闕翻白眼,行!服了!
鼓搗許久,二人總算齊心合力把床又給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等雙雙躺到床上時,已經沒精力相互試探些什麼了。
無論體力還是精神都有點吃不消。
“這墊子也太薄了,咱能換個厚點的嗎?”皇甫子闕翻來翻去,始終都找不到一個較為舒適的位置。
特彆是剛才被對方打到的地方,感受尤為鮮明,又疼又硌人。
穆真閉著眼,聲音慵懶:“加厚了我還怎麼感受到它們的存在?”
這個‘它們’指的是誰,二人心知肚明。
皇甫子闕狠狠拍打一下腦門,難以想象世上居然還有這類人的存在。
男人在旁邊攤煎餅,穆真也渾不在意,他自己舒坦了就行,彆人難不難受關他鳥事?
皇甫子闕猶記那次在郵輪上,穆雲雅和他說過,她在那個世界曾有過一個喜歡的女孩兒。
當時隻覺得這人是個孬種,連喜歡的人都沒勇氣抓住。
現在嘛,他替那女孩兒謝謝她的放手,就這奇葩習性,哪個女人嫁來了都得被折磨成精神病。
試問世上有幾個女人受得了這種晦氣房子?
還有這比鵝卵石還高低不平的床。
關鍵是穆雲雅性格霸道,隻顧自己歡喜,完全不懂得體諒彆人。
他要是女人,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他都不會嫁給她。
懷著一腔憤慨,愣是硬熬了半個多小時才迎來睡意,有氣無力的詢問:“你睡了嗎?”
“你睡了嗎?”
連問兩次,那邊都沒傳來動靜,皇甫子闕張嘴打出個哈欠,歎息著側身戳戳女人的肩膀:“我想我小堂弟了,
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恢複正常?”
係統空間中,小巨坑抓起餐桌上的大龍蝦,剛要往嘴裡塞,便看到前方屏幕上皇甫子闕的那番舉動。
好吧,她終究還是不敢徹底擺爛,另一方麵也想看看宿主跟男四號會不會在床上打著打著,就打出感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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