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叫什麼?褲襠沾黃泥,不是屎也是屎?】
帝天隍很崩潰,涼涼地瞪視女人一眼,到頭來他反倒成了幫她背鍋的了。
以為穆真的心聲能結束這場鬨劇嗎?不,這反而更要命,滿堂笑聲從最初的刻意壓製演變成如今的實難自控。
“哈哈哈阿淵,我不行了,這也太他媽搞了!”皇甫子闕就近倒在龍淵肩上,這人是故意來搞笑的吧?
龍淵用拳頭輕抵著鼻翼,每斜看一臉火氣和滿麵漆黑的穆真跟帝天隍一眼,就忍不住噴笑一次。
對上帝天隍可怖的眼神,穆真也不知該怎麼處理了,該說的他都說了,問題是人家不信啊?
“你以後離我遠點!”每次吃她點東西都要以出醜收場。
上次的魚就是她夾的,這次的水果也是她送的。
以後她給的東西他再也不吃了,有毒!
帝天隍不去管那群笑得東倒西歪的家夥,冷著臉從桌上隨便抽過本雜誌假意認真翻看。
穆真向幾人揮舞下錘子。
【一群光會壞事的瘟神!】
換上討好嘴臉轉過身細密的輕捶著男人的肩膀:“嘿嘿,隍哥,
我錯了,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當初我就不該好心辦壞事,以後你的屁我都不包了行嗎?”
“閉嘴!”帝天隍氣勢全開,威懾力杠杠的:“不要在我麵前再提那個字!”
“好好好,不提不提,您接著看書,我給您捶捶肩。”穆真心裡黃蓮苦,但他不能說,說了明天可能還恢複不了男兒身。
遺憾的是,就算他再如何忍氣吞聲,悉心服務,直至帝天隍吃飯完抹嘴離開,也沒能從他身上薅下一點積分。
咬牙切齒的盯著另幾個離開的背影,都怪這幾個傻叉,不就放個屁嗎?有什麼好笑的?
帝天隍剛回到宿舍,就見一抹麗影站在院裡巧笑嫣然的望著自己。
瞳孔一縮,心口傳來陣陣抽痛。
有那麼刹那,他似看到了白洛洛美麗的笑顏忽然變得扭曲,如同一個惡鬼,正伸出她漆黑尖利的爪子死死攥著他的心臟,不住地收縮。
‘砰!’的一聲,鮮活心臟被她硬生生的捏爆,支離破碎,鮮血淋漓!
他真的不介意她用手段來讓他愛上她,因為他和她一樣,若看上一個女孩後,他也會想儘一切辦法去追求,特殊時期用一些特殊手段也在所不惜。
但他接受不了她肆無忌憚的來踐踏他的尊嚴,也接受不了她把他最重視的幾個兄弟玩弄於股掌。
更接受不了她讓他愛上她後,會揮一揮衣袖,決然而去。
每一件都在挑戰他的底線上。
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從很久以前他就做好了孤獨一生的準備,科技這麼發達,繼承人可以通過其他方式培育,他的任務隻有一個,成為一名可以流傳千古的明君。
現在不過是一切都回歸到最初而已,至於死後靈魂還會不會跟著白洛洛去其他世界,他一點也不在乎。
因為那已經不是如今的他。
他隻想過好這一世。
嘴角上翹,仿佛什麼都沒改變一樣,緩步走到女孩兒麵前,大手將對方被風吹亂的幾根長發撩至耳後:“不是很忙嗎?
怎麼有空過來?”
白洛洛見他如此,心下稍定:“百忙中還要抽空過來,你說還能有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