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不放過任何一個處理公務時間的帝天隍都頂頂金邊眼鏡,抽空抬起腦袋。
穆雲斐也不著急離開了,這種八卦放到其他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他當然不感興趣,要放在這群人身上的話……
咳!八卦這種事,不是隻有閒人喜歡聽。
什麼?擔憂?子闕不正好好坐在這裡麼?有什麼好擔憂的?
全場真正擔心的,大概也隻有白洛洛一人。
她的男人,沒認定之前她可以不計較,認定後,那麼無論身心,餘生都隻能屬於她一個人。
任何錯她都可以原諒,唯獨這一點不行。
從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是雙標。
因為她有淩駕於所有女人之上的實力。
作為世上最優秀傑出的女性,要求伴侶們潔身自好有問題嗎?
“誰這麼不要命敢給你下這種藥?後來沒出事吧?”根據男人滿不在乎、直言坦誠的態度,白洛洛能猜到他沒有做出背叛她的行為。
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
孫蓓蕾麵色不變,至於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還義憤填膺的拍拍大理石桌:“簡直可惡,
皇甫少爺,你說,是哪個不要臉的賤人乾的,我保證讓她吃不可兜著走!”
“嗬嗬!”皇甫子闕衝孫蓓蕾抬抬下巴:“這還得問孫小姐你啊,
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的忍功呢。”故作惆悵,望天長歎:“整整封閉了兩個小時,
你們知道我當時有多痛苦嗎?
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落下陰影。”說著還伸手假模假式的捂住眼睛。
大意了,忘記兄弟們能聽見那女人的心聲。
哎!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瞞不住……大不了給他們取笑一場。
至於和穆雲雅以後的關係,這已經不是負不負責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好好活的問題。
臨走前,他清楚的從穆雲雅的眼裡看到了殺氣。
還彆說,裝的很像,主要是任誰也想不到皇甫子闕會去找穆雲雅解毒。
其他女人的話,子闕會和他說的一樣,靠自製力強忍過去。
“你沒找醫生?”帝天隍不讚同他這種強撐的行為,憋出問題了怎麼辦?
“當時渾渾噩噩的,哪裡想得到那麼多?等想起來時,藥效都快過了。”皇甫子闕聳聳肩,不大在意。
本少主的功能強悍著呢。
幾個男人關心的是皇甫子闕的身體狀況,白洛洛關心的則是他方才那句意有所指的話。
愣愣轉頭對上身邊的閨蜜:“什麼意思?”
“我……我不知道啊?”孫蓓蕾蹙緊眉,迷茫搖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主打一個死不承認裝無辜。
隻要她不承認,這事就落不到她頭上,因為下藥時背對著監控,她的舉動也掩飾得很好,根本看不出貓膩。
那杯子她早就清理乾淨了。
可以說成是他在其他地方中藥的,那藥一旦揮發乾淨,就再也尋不到痕跡。
皇甫子闕在活動期間,又不是沒喝過其他東西。
最重要的一點,她從認識皇甫子闕以來,從未對他做出過什麼引人懷疑的行為。
逼急了,她還有一個絕對可以洗白的證據,便是記錄著她心係龍淵的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