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麼會往這上麵去想呢?”皇甫子闕震驚。
他們四個聯合起來都沒想到過這個可能,阿隍以前輸給他們的那些局不會都是故意讓著他們的吧?
不,不是讓著,而是那些賭注不夠入他的眼!
鏡片後,細長眼眸淺淺彎起,支撐在側腦上的指腹緩緩敲點著:“既然是巨坑,
那自然是要往極致坑的方麵去揣度,
你們也不想想,人家都說死前是個女孩子了,
哪個女孩子會給自己取這種名字?
當一個人自己都心甘情願把彆人安在她頭上的貶義綽號用做名字時,
說明已經擁有過無數次的實踐經驗,
才會連她自己都承認自己是這麼個屬性,
對待這種人,又豈能用常理去推斷?
當然是越離譜越靠譜!”
四人:……
聽起來好有理!
他們知道那玩意兒很坑,隻是沒想到能坑到毫無底線的地步。
回頭得再把遺書好好改改,他們可能真要有去無回!
龍淵學古人那般,衝其拱拱手:“甘拜下風,晚點把錢打你卡上!”
帝天隍爽快應下,單手插兜,正正鏡框,起身往外走去:“整頓整頓,出發吧!”
“你們不等我宿主啦,他很快就下來了。”剛剛飄下樓的小巨坑發現他們要離開,便隨口問了句。
五人相互對望,龍淵說:“那要不……等等她?”
“咱們換行頭和弄造型的地方都不在一起,會不會太浪費時間?”傅庭玉不讚同的說,他已經答應要去接小洛了。
“等等吧,讓造型師都來學校。”語畢,皇甫子闕扭頭就又坐了回去。
其他人見狀,隻好隨波逐流。
“小巨坑,我想起一件事。”龍淵坐下後,開始和小巨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我記得在郵輪上有段時間她會說不出話,
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禁製?”
這個問題還是很重要的,既然大家要去的地方那麼危險,那有些麻煩自然要提前了解清楚才行。
小巨坑想起宿主有一次和龍淵吵架,吵著吵著就是一段阿巴阿巴。
“那是新手適應期,現在早解除了,目前沒啥禁止!”
龍淵點頭,表示明白:“真的不能提前透露下那個地方?”
“如果你們找不齊我需要的東西,那麼這事你們是萬不能知道的。”小巨坑聳聳肩,態度很堅決。
某些事情最是講究緣分,哪怕東西找齊了也還是進不去的話,說明這些人……這個世界都與那裡無緣。
都無緣了,說給他們聽又有什麼意思?
傍晚,龍家莊園。
不管是龍家為了給女兒撐腰,還是龍家本就如此的財大氣粗,婚宴規模完全不輸於兩位龍姐姐頭婚時的排場。
這可不是皇甫家為皇甫子熙舉辦的那場生日宴能比的。
畢竟龍家的身份擺在這兒,前來參加的賓客絕大部分不是這個朝臣就是那個軍官。
一般人想來參加也搞不到請柬。
莊園就那麼大,裝不下太多人,因此今日但凡在場的,身份於普通人而言,都高得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