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抗拒和女性接觸本也隻是心理因素,非實際意義上的病症。
當有重大事件發生,哪還有心思去顧慮什麼心理上的問題?
“穆小姐,我看你剛才在車裡臉色不太好,還有些悶悶不樂,
可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帝天隍問話時並沒一直盯著對方,時而會順著對方觀望的地方投去視線。
臉上也適時的表達著關心,又不會顯得太在意。
好似真就是隨意散發出的一點點善意。
鬆弛有度的氛圍感掌控得恰到好處。
可謂牢牢把控著相互間閒談時的鬆弛度。
既是善意,那自然就不介意為對方做一下主。
但凡真有煩惱的人,都會借機倒倒苦水,寄希望於問題得到解決。
然而穆真的注意力卻一點都沒放在帝天隍的這些小心思上。
他的關注力全在自己和對方的間隔距離上。
【呀,碰到了,又碰到了,又又碰到了,不是,這家夥矯情的毛病治好了?】
前麵負責跟城主打探關霞山的四人啞然回頭,阿隍的厭女症怎麼可能會治好?
白洛洛做了那麼多阿隍都還無法和她深度擁抱,更彆說對穆雲雅了。
帝天隍瞅向那幾個側目過來的家夥,笑容有一瞬的僵硬,這女人的心理活動就不能稍微平靜一點嗎?
也不知道她剛才又胡思亂想了些什麼。
不著痕跡的拉開點距離,並向那些人投去個警告的眼神。
龍淵好笑揚眉,與好友們同時轉開頭不再去看。
莫名就覺得阿隍有點可憐是怎麼回事?
看把他給急的。
嗬嗬!
不就是想知道他們剛才為什麼反應那麼大嗎?這事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說,因為龍淵連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不爽什麼。
阿斐嘛,應該是剛認同對方成為他姐姐,結果後腳家養的白菜就被皇甫子闕這頭豬給拱了。
生氣很正常。
就像許多老父親發現自家閨女被豬給拱了時一個道理。
帝天隍有意拉遠和大夥的距離,直到龍淵四個超過了竊聽心聲的範圍才轉向女人:“穆小姐?”
眉尾揚到了最高,真是笑得比那寺廟裡的菩薩還要親和無害。
穆真回想一下對方前麵的問題,搖搖頭:“沒有不開心,就是想到了點……沒什麼!”
他都忘記自己有沒有在車裡露出過不開心的表情了,這叫他怎麼回答?
“可以和我說說嗎?咱們現在可是合作的關係,隻要是我能解決的,
都不介意為穆小姐分憂,說說吧,當時心裡都在想什麼?”帝天隍沒有放棄,也不怕說得太直白會引起對方的警惕。
這樣才能說明他聽不到她的心聲,身為主角之一,他都聽不到,其他人又焉能聽到?
如此反而更便於隱藏這個秘密。
靠,你都說是在心裡想的了,那還能告訴你嗎?
“嗬嗬,隍哥,真沒不開心,能和朋友一起出來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不開心?”
左思右想,他真的沒有過不開心啊?
即將找到寶藏,老子都要開心得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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