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肩膀抖得跟抽風一樣。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很少放它出來了吧？”小男孩兒無語地瞪著地上那貨。
稍不注意就會頂著它的臉到處去調戲女修。
祭壇也曾寶物成山，全都被這家夥為哄各界女修開心而散了個精光，就剩一縷紅蓮業火。
要不是大白自己想煉化，估計紅蓮業火都剩不下。
是的，祭壇裡窮得隻剩石頭，其他啥都沒有。
帝天隍很滿意小男孩不吵不鬨的性子：“你倆一直共用一個身體？”
小男孩兒找個位置盤坐下：“以前還沒修煉出人形時，剛好遇見它，
後來修煉出人形後，發現這家夥在我的元神滋養下，成長迅速，一旦放出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它會禍亂人間？”
“嗯！洪荒時期，曾有一窮奇下界後與一隻頭生犄角的雜血白貓產下一子，
便是此物，那雜血白貓應當是集貓妖、金烏、妖鹿這三族血脈為一體，
它頭上的角之所以為紅色，便是蘊含了一絲金烏血脈，窮奇、金烏都是洪荒凶獸，
暴虐、嗜殺、好戰，野性難馴！”
小男孩希望穆雲雅真的可以抹除它喜嗜殺的劣性。
帝天隍倒不擔心這個，穆雲雅做不到還有他們，就不信這麼多人都馴服不了它。
小男孩兒之所以做不到，乃因它不愛交流，更不會教育孩子。
聽聲音，那應該是個孩子吧？
“你可有名字？”
小男孩兒接過萬姑遞來的一盤小靈果，微微頷首，萬姑笑笑，這孩子還挺有禮貌。
“我曾經常去一個寺廟聽經，那裡有個老和尚與我取名‘濁音’！”
濁音……
帝天隍咀嚼了下這個名字，不明白老和尚的用意，但濁音也不錯。
“你不是不能離開沙海嗎？”
“這裡曾經也不全是荒漠！”
帝天隍表示明白：“那你都會什麼？”
濁音悠悠望向天空，一臉高深莫測：“推演！”
“占卜算命？”皇甫子闕詫異，合著還是個神棍？
“不，是在同一件事上無限推演！”它具體會些什麼，它自己都還沒挖掘出來，目前隻挖掘出一個推演之術。
“何為無限推演？”白袍女子好奇地蹲坐在它身邊。
小男孩兒閉上眼：“趨吉避凶，無限推演！”
白袍女子興趣正濃，不想識趣走開：“比如我們今天留在這裡的話，會不會遇到危險，遇到後又該怎麼走才能成功脫困？”
“嗯！”男孩兒皺眉，拒絕交流的意思很明顯。
“那我們今晚會遇到危險嗎？”萬姑跟著問。
男孩兒去看帝天隍：“此事需要推演嗎？我一天隻能推演一次。”
不知道魔城中萬俟家剩餘的人會不會打過來，帝天隍思考片刻，道：“推演吧！”
折騰一天，大家都有些精神不濟，天色漸晚，要這時候被傳送去的地方環境很惡劣的話，可不是什麼好事。
小男孩兒點點頭，閉上眼開始掐算。
很快，他的腦海裡就飛快的閃過一幅幅畫麵，晚上萬姑會從軒轅今墨那裡得到一張古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