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敢去惹這種首屈一指的勢力?
秘境曆練,本就各憑本事,生死自負,偏他聞人太皇死了個女兒就和天塌了一樣,還把靈界的老祖宗都牽扯進來複仇。
這麼死不起,還把孩子放出來乾什麼?
天門前的戰場仍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孽畜,受死!”四位太祖喊完,便找準方位,一同對大白發招。
聞人太祖似乎已經放棄了契約大白的想法,因此發招的同時還將法輪丟了過去。
大白顧得了四人,卻顧不了旋轉著襲來的法輪。
法輪邊緣上嵌著五把利刃,不難想象,一旦被它攻擊到,會是怎樣的後果。
大白一邊口吐火焰與那四道攻擊對抗,一邊抬爪想把法輪再次給糟老頭拍回去。
聞人太祖冷嗤,畜生就是畜生,腦子終究不及人靈活,誰說他隻會攻擊它的爪子了?
立即操控著法輪轉向它的腦袋。
大白眼皮一跳,趕忙低頭。
‘撲哧!’
鮮血應聲自它的頭頂噴湧而出,偏頭望向飛遠的左耳,這才感受到耳朵上的刺痛。
生死戰鬥便是這樣,哪怕分心一瞬,也能喪失性命。
四人趁大白去看耳朵的間隙,一同逼出口心頭血到掌心上。
再共同為聞人太皇輸送力量。
如此一來,法輪的威力頃刻大漲,一次次完美地避開大白的利爪,專門往一些刁鑽的方位攻擊。
尾巴,腹部,後背……
地麵上,恰好正在和那名後期巔峰的白胡老道進行著最終殊死一搏的穆真突然接收到大白的求救。
就愣神了那麼一秒,人就被老者一拳打到了地麵上,
腳下堅實的地板都被他的腳底犁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靴子完好,可上麵附加的速度屬性卻已不複存在。
穆真栽倒後,連停下來吐出上湧到喉嚨口的血水的時間都沒給自己留,便要往大白那邊趕去。
大白現在肯定很危險,不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向他求助。
那老道見此並未去追,因為他也沒比穆真好到哪裡去,側頭看向冒出骨刺的右臂,及斷裂的左腿,這就是剛才和對方那一拳對轟後所造成的。
不明白穆真因何想離開,但還是為此鬆了口氣。
此女小小年紀,戰鬥技巧竟是全然不輸他這個老一輩。
而且比他還豁得出去,也比他更能隱忍痛苦。
就是有點奇怪,按理說就算她時不時的吞療傷丹,按理說挨了自己那麼多招,也該死了。
怎麼就是打不死呢?
活了一輩子,第一次見這麼抗揍的人!
那撼天手套的攻擊力也異常驚人,兩拳就把他的帝兵拳套給打碎了。
更可氣的是那小女子還說什麼‘啊~我的帝兵拳套,早知道就不用這招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帝天隍這會兒的注意力本就集中在穆真那邊,眼角餘光掃向大白,一下就看出了穆真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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