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為了補全國庫的虧空,老皇帝已經決定稀釋稀釋那些低階丹藥,然後再做成新藥品快速地流入市場。
甚至隻要錢到位,他也不介意藥品流向國外。
“出入境這塊兒務必嚴格把關,明麵上動作不要太大,還要禁止神女宗任何人出境,但不能明著來……”
夕陽下,一條條密令相繼自這個小院裡流入到高層,再經由那些人發往各地。
這一天,東國明麵上看似還在和以前一樣那般運轉。
實則暗底下早已開始大刀闊斧。
辦完正事後,幾位夫人便都聚在一起翻看手中的儲物荷包。
其實看著和普通荷包並無甚區彆,若非知情人,誰能想到此物其中還掩藏著一個芥子空間?
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丟東西了。
最神奇的是,裡麵的時間流速慢得近乎於無,一壺開水放進去,一年後拿出來也還是滾燙的。
為啥隻分到了儲物袋而非空間更大的儲物戒?
乃因他們自願放棄了這項分配,因為朝廷和軍區比他們更有需要。
這樣看那些敵特以後還怎麼來東國盜取機密。
也不怕他們把儲物戒給偷走,因為這東西一旦認主,沒修為的人偷去了也是打不開的。
“閨女,這東西能植入定位器嗎?萬一那天我不小心死了,
你還能把我的家當找到。”崔玫昕親一口儲物袋,後笑眯眯的向閨女討教。
一旁的小巨坑適時對穆真科普:“不可以,
儲物袋內的空間陣法都是有規律的,不可擅自破壞,
但可以給所有的修士都設立一張魂牌,等哪天魂牌碎了,說明人也已經掛了,
到時隻要儲物法寶上的神識烙印還沒被強行抹除,
就能根據魂牌上修士留下的最後一絲殘念尋到對方的儲物法寶。”
於是穆真便把這話給老媽複述了一遍。
傅夫人大為吃驚:“還能這樣啊?那太好了,穆丫頭,魂牌怎麼弄?”
她剛才還在猶豫是不是真的要把那些可挪動資產全放裡麵呢,這要是被彆人撿去可就虧大發了。
“阿姨,用高級玉石就可以,這些交給我們來弄吧。”穆真客氣應答。
“好好好,那就辛苦你們了。”傅夫人把儲物袋裝進包包裡,再次奔向了她的小孫孫。
這時,皇甫子闕走到皇甫夫人身邊,先是逗逗母親懷中的寶貝兒子,語氣酸溜溜的說道:“我倆究竟誰才是你生的?”
到現在都沒怎麼正眼來看過他。
皇甫夫人上下打量一下皇甫子闕,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嗬!大號廢了,
可不就要專心練小號嗎?”
“我哪裡廢了?”皇甫子闕不服。
皇甫夫人聞言就更嫌棄了,皮笑肉不笑:“你們五個能……”斜睨一眼正和崔玫昕交談的穆真:“和她分開?”
皇甫子闕沉默。
“嗬!”皇甫子闕再次冷笑,低聲威脅:“我警告你,你以後愛咋樣就咋樣,
離我孫子遠點,敢帶歪我孫子,彆怪我跟你翻臉!”
皇甫子闕翻白眼,好吧,淡了,感情終究還是淡了!
皇甫家主剛過來就聽了這麼一耳朵,如今他是有孫萬事足,連帶看皇甫子闕都覺得順眼了許多。
拍拍兒子肩膀,笑著安慰:“彆聽你媽的,你永遠都是我的驕傲,兒子,爸爸永遠支持你的一切決定!”
皇甫夫人沒忍住發出道嗤笑。
也不知道是誰曾老和她說兒子不聽話,這一有了孫子,倒是裝起慈父來了。
死綠茶!
“還是老爸你最懂我!”皇甫子闕頓時喜笑顏開。
不容易啊,長這麼大,父親還是第一次對他如此親切和善。
而其他幾家連說都懶得和孩子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