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k？”Mde再次喊了一聲。
Mk沒有回答。
Mde走到Mk的身邊，朝著Mk的臉扇了一巴掌。
她下手並不輕，至少，Mk的臉頰肉眼可見地紅了一小片。
隨之而來的，便是Mk猛然睜開的雙眼，她腳下一個踉蹌，右手抓緊了扶手，彎下腰，如溺水之人一般瘋狂咳嗽，深吸著空氣——
她的瞳孔收縮，然後又擴大，抓著欄杆的手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軀，她向後跌倒，一屁股坐在階梯上。
短短幾秒的時間，她的汗水已經溢出額頭，順著顫抖的睫毛滑過臉頰，追落到地上。
“這就是強行中斷的後果。”【蛇】的足尖點在扶手上，如輕盈的燕子般站在扶手上，她垂著頭，燈光在她的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無法區分自己到底在哪裡，困在記憶之中，嗯……估計還要過個一兩分鐘才緩解過來，真可惜，明明就差一點就能夠說服她了。”
“她也進入她的記憶嗎？”
“是啊，畢竟我的權能就是蠱惑啊。”【蛇】旋轉著手中的黑色雨傘，“嗯……用你們的【理智】還有你們的【精神】換取力量，如果你們能夠承受得住，那麼自然就會變強，就算承受不住……你們也依舊獲得了力量啊。”
【蛇】輕輕一躍，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階梯上：“賭場啊……這裡【不甘心】的人太多了，所以我才選擇這裡。”
“你討厭人類嗎？”Mde問道。
“怎麼會呢？我覺得你們很有意思啊。”【蛇】繞著Mde行走，又看向麵色逐漸平靜下來的Mk，“你們的法律，道德，你們的理智，都在約束你們自己，所以我一直很好奇，如果失去了這些枷鎖，你們會變成什麼樣子，這也是我和你們做交易的原因呀~”
“……Mde，和她說這些是沒有用的。”
這時候，Mk抬起手，抓住了Mde的衣角。
“不要去鑽研魔女的想法，因為我們和它們本來就不是一個物種。”Mk扶著階梯，然後順著扶手撐起身，“和它們很難達成共識，因為我們看待一切的維度都不同……而且，交涉是後勤組的事情，我們還有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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