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這話未免可笑,人族是本宮所創造,放眼天地之間,還有誰比本宮更有資格執掌崆峒印。”
緊接著,元始也不甘落後,冷漠說道。“人道至寶,應當歸屬玉虛宮。”
“貧道認為,此物與我西方有緣,理應歸我西方教所有。”
天道的尊聖人言語相爭,聖威也在蒼穹之上相互碰撞,幸好他們來的隻是化身,而非本尊,否則,就這般聖威的碰撞碾壓,洪荒恐怕都要被擊碎了。
就在五尊天道聖人你爭我奪之時,絲毫沒有在意這先天至寶崆峒印屬於人族,被人族之皇所掌控。
在他們眼中,能夠決定崆峒印歸屬權的唯有在場的聖人。皇不過是區區螻蟻,又何必在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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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東海人族曾經供奉的聖母,曾經遵從的人教教主。”“他們何曾有一刻在乎過你們東海人族,何曾有一刻對東海人族有半點同情?就算是天命注定的大劫,身為聖人,難道就不能出手替你們教訓一下仙庭嗎?”
“一切都不過是借口,一切都隻是這些聖人視天地所有生靈為螻蟻的掩飾。”“都給我站起來,人族應當自強不息!”
皇也不在意那些天道聖人們爭搶崆峒印,他隻是神色冷漠地看向那伏地叩拜,對女媧和老子他們恭敬無比的東海人族大聲喝道。
‘踏!’
麵對皇冷漠的目光,東海人族最先站起來的正是燧人氏、有巢氏、緇衣氏等人族三祖,他們內心原本還存有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破滅。
緊隨著燧人氏、有巢氏、緇衣氏起身的,自然是東海人族所留存下來的所有生靈。
他們已然對女媧和老子徹底失望,眼中對他們的尊崇已然消逝無蹤。在此刻,東海人族與五色人族的氣運全然相連,不分彼此。
自此以後,天地之間不再有東海人族與五色人族的差彆,唯有人族。對於這般場景,萬族生靈總感覺有些異樣?
這異樣究竟如何?萬族生靈難以用言語形容,因為具體怎樣,他們也不明了,隻是有這種怪異之感。
他們總覺得,似乎本應屬於自己的一切,正在不停地被天道聖人所奪取,這樣的怪異,是此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要明白,放眼於天地之間,從太古時期起始,最強的勢力唯有神道,最強的生靈唯有神祖紫微,然而神道的出現,神道的強大,並未給萬族帶來任何壓迫之感,反倒讓萬族享受到了比以往任何一個道紀都要多的益處。
所以,萬族內心隻認為神道本就應當如此強大,本就應當是天地間的最強,神道誕生的神皇眾多,本就理所當然。
以至於後來他們也覺得,天道聖人的誕生也是理所應當,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萬族的生靈們逐漸發覺,天道聖人的出現,對於洪荒而言隻有損耗與掠奪,與神道誕生神皇帶給洪荒的影響截然相反。
太初有道,神與道同,神道司掌蒼生,包容萬象,與洪荒相互補充、共同成長。
仙道除了掠奪,還是掠奪,始終都是掠奪。
但不管人族作何想法,不管洪荒萬族作何想法,女媧等天道聖人全然不在意他們的想法。
他們爭執過後,最終身為創造了人族的聖母女媧占據上風,獲得了擁有崆峒印的權力。
“交出崆峒印。”
隻見女媧冷漠地看著皇,理所當然地開口。“你覺得你有何資格掌管崆峒印?”
“崆峒印隻是凝聚了人道至寶的雛形,當下本質上僅僅為人族至寶。”
皇冷漠地與女媧對視,目光平靜,身姿傲然挺立,毫無畏懼聖人的模樣。
五色五祖、燧人氏、有巢氏、緇衣氏他們同樣冷漠地看著女媧,不再有先前的恭敬,也沒有絲毫的懼怕。
見此情形,女媧不知為何,隻覺得似乎有什麼從掌心溜走,但這股不舒服的感覺極為微妙,女媧此刻完全被崆峒印吸引,直接忽略了那股微妙的不適感。
“崆峒印是人族至寶,本宮是人族聖母,除了本宮之外,還有誰有資格執掌崆峒印?是你?還是他們?”
女媧冷漠的聲音在每個人族的耳邊炸響,甚至施加了一絲聖人的威壓,顯然是要強取豪奪的前奏。
“嗬嗬!”
聽著女媧的話,皇忍不住笑了出來。
“如今知道說自己是人族聖母了?先前人族被仙庭屠戮之時,你怎麼不說自己是人族聖母了?”
“什麼是天命劫難?有確切的概念嗎?”
“在你看來,人族需要經曆的天命劫難,就一定是要被仙庭屠戮?但人族反擊仙庭時,就不被允許?這就叫天命劫難?”
“剛才我都以為,你不是人族聖母,而是仙庭聖母。”“這就是玄門天道聖人?好一個不知廉恥的人族聖母。”
皇輕蔑的聲音毫無保留,甚至特意施加了浩瀚的血氣,讓洪荒大地無儘的生靈都能夠聽見。
“嘶!”
就因為聽到了皇那極度輕蔑對女媧說的那一番話,天地間無儘的生靈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震驚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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