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宇,我給過你機會了,但是你卻不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那就彆怪我無情了。”
說完,江塵眼神一凜,一腳狠狠地踩在劉天宇的肩膀上。
劉天宇慘叫一聲,整張臉都因為劇痛而變得扭曲起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灑落。
“怎麼樣?是不是很爽?”江塵戲謔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玩味,“這就是你挑釁我的下場。”
“江塵,你踏馬不得好死!”劉天宇雙眼猩紅,怒吼道,“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嗬嗬,那也要他能到杭城來才行。”
江塵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不過,我恐怕他也沒那個機會了。”
說完,江塵腳下用力,一腳踩碎了劉天宇的肩膀。
頓時,骨骼碎裂聲響起,劉天宇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咬著銀牙,憤怒地吼道:
“江塵,你這個雜種,我一定要殺了你!就算我做不成人了,我也要變成鬼來索你的命!”
“嗯,挺硬氣。”江塵淡笑道,眼神中卻沒有絲毫波動,“不過,硬氣也沒用,今天你注定要成為廢人一個。”
說完,江塵的腳尖再次用力,劉天宇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如同夜空中最慘烈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現場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慘叫聲凍結,充滿了壓抑和恐怖。
那些劉天宇的保鏢們,此刻紛紛露出絕望的眼神,他們麵麵相覷,卻無人敢上前一步。
他們終於明白,得罪了江塵,就是得罪了一個冷酷無情的煞神,下場隻有無儘的痛苦和悔恨。
而就在這時,直升機上的駕駛員突然指著地麵,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大聲道:
“老板,我們已經到杭城了,您看那,那不是少爺嗎?他現在正被江塵踩在腳下,少爺的左腿和右腳都被廢掉了!”
劉金龍聞言,頓時臉色慘白,如同一張白紙,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仿佛能滴出水來的陰沉,憤怒地吼道:
“該死的雜種,居然真的敢對我兒子下手!他這是找死!!”
說著,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憤怒地吼道:
“快把梯子放下去,勞資下飛機!我要親手宰了那個雜種!”
直升機駕駛員聞言,立刻把梯子放了下去。
劉金龍顧不得害怕,直接爬上了繩梯,動作敏捷而決絕,然後縱身跳了下去。
一旁的其他打手見狀,也全部跟上。
劉金龍如同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滿臉殺氣騰騰,雙眼仿佛能噴出火焰,他大步流星地朝著咖啡店大門狂奔而去,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微微顫動。
當他氣勢洶洶地到達咖啡店門口時,一眼便看到了那令人目眥欲裂的一幕。
他的兒子劉天宇被江塵狠狠地踩在腳下,動彈不得,而四周原本威風凜凜的保鏢們此刻正哀嚎聲不斷,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抱著腿,狼狽不堪。
一股難以抑製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般頓時從他心中噴湧而出,燒得他五臟六腑都仿佛要炸裂開來。